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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的霸權國語與悲情方言(管仁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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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6年,中國開始了驚天動地的「文化大革命」,上千萬的中學生因此失學。但在對岸,老蔣卻於1967年6月27日國父紀念月會中指示:「我們要繼耕 者有其田政策推行成功之後,加速推行九年義務教育計畫。」就這樣,台灣在「政治強人」的意志下,實行了「耕者有其田」之後的另一「德政」。

但吹牛容易,做事卻難。一個月後8月9日的國民黨中常會,老蔣改口說了:「九年國民教育的實施,不惟對自由基地乃為文化復興之具體事證,即對大陸同胞, 亦具重大政治號召作用。」一個月前的「義務教育」,也就是與當兵納稅一樣,不上學就要罰的「義務」,縮水成了要上不上隨你便的「國民教育」;「德政」也還 原本意為對大陸同胞的「政治號召」。

然而憑良心說,無論是不是「義務」,或是不是「政治號召」,要讓台灣孩子讀九年書,不單只是花不花得起這個錢,一時之間要張羅這麼多硬體設備與師資,也根本是個「不可能的任務」。

記得當年我所讀的國中,是日治時代在半山腰裡設置的陸軍療養院附設野球場(棒球場),在倉促間改建而成。至於師資,大陸來台的退伍軍人、因印尼排華而來台的華人、資深的小學老師,全都這樣湊合著用了。1975年夏天,我與大多同學一樣,每天「上山」去讀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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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中時有一個至今仍難忘的同學,就是來自山上農家,他的耳朵長得與大家都不同,是朝外長的,也就是俗稱的「招風耳」,大家都叫他「大耳豬」。頑皮的同學 總喜歡用拇指扣住中指彈出去,把他的耳朵彈得又紅又腫,大耳豬雖然個子不高,但也還算精壯,不過從未見他反抗,甚至連回嘴都沒有。

那 時正是台灣查禁方言最嚴厲的時期,只要被檢舉說一句台語話,就要被罰一塊錢。有一次大耳豬被兩個同學欺負到不但耳朵紅了,連臉龐都被氣得漲紅了,於是小聲 回了一個「幹」字,那兩個同學還不死心,就像合唱一樣整齊的說:「喔!說台語,罰一塊。」班上同學也都帶著看笑話的心情,看著他們兩個繼續戲謔大耳豬。

我當時心裡很難過,可是也沒那麼大的勇氣,去制止那兩人的胡鬧,只是說了一句:「不算,『幹』是國語啦!國語就叫『幹』。」大耳豬好像被提醒了一樣,竟又更大聲的罵了:「幹你娘!」全班同學都被這句台語的「國罵」嚇到了,眼光都轉向對罵的雙方。

那兩個同學本來還鎮定,像平常一樣用國語繼續罵著大耳豬,但大耳豬一開始用了台語的「三字經」,就好像已經開了保險的機關槍,接著連串射出台語的「六字 經」、「七字經」。平常用國語吵架時,大耳豬像是個受盡委屈的小媳婦,只敢嘟嘟嚷嚷的說:「你要怎樣啦!」但今天卻完全改觀,大耳豬越罵越順口,越罵也越 大聲。真的,從電視布袋戲被國民黨禁播以後,從來沒聽過那麼「大快人心」的母語。

大耳豬幾分鐘的台語罵人,換算罰金恐怕要幾百元,那 在當時普遍貧困的台灣,對國中生來說簡直是「天文數字」。但好笑的是,所有同學也都很有默契,沒將這件事報告老師,只罰了大耳豬一元(那一元還是我出的, 到今天大耳豬也沒還我)。不過從此之後,那兩個同學也沒有再去找大耳豬的麻煩。

成年之後,看到美麗島事件後,競選時那些受刑人家屬 「代夫出征」,在台上全程使用台語,控訴國民黨的不公不義、獨裁霸道;其實他們說的究竟是什麼內容,大家也不關心,只要他在台上大聲說出台語,選票就到手 了。回想國中時那段大耳豬的「母語反抗記」,心裡也不勝感慨。爭取權利的過程中,夾帶著情緒的母語訴求(其實也就是族群版塊切割),效果絕對大於空洞的公 義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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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代老蔣對台語及客語的打壓,最讓台灣人印象深刻的,當然就是日後每逢老宋參選,就必須面臨民進黨或本土團體的指控:「誰殺了史豔文?」

「史豔文」是誰?大陸網友一定很陌生。其實史艷文是個虛構人物,他是台灣布袋戲《雲州大儒俠》裡的主角。劇本是五洲園掌中劇團老闆黃海岱年輕時,根據十八世紀中國小說《野叟曝言》所改編的。敘述在十六世紀的明代,男主角文素臣領兵征伐東倭海寇(當時的日本)的故事。

黃海岱改編這部戲時,台灣還受日本殖民統治,小說也被總督府列為「禁書」。黃海岱為了能演出這部戲,就把小說中的人物姓名和情節稍微做修改,保留了小說中的大部分精神,男主角的姓名改做「雲州玉聖人-史豔文」,劇名也改成《忠勇孝義傳》,在野台戲裡演出。

60年代台灣會出現電視台,全拜對岸所賜。1968年之前,台灣只有省政府經營的「台視」一家電視台而已。而台視能在1962年開播,是因大陸已經有電視台了。老蔣為了面子,只好由日本提供技術,讓台視開播,所以至今日本富士電視台還是台視大股東之一。

一開始台灣連生產電視機的廠商都沒有,台視還要自己開工廠組裝電視。經過六年慘澹經營,終於轉虧為盈,中南部也設立了轉播站,觀眾都能看到電視節目。但 其他單位看省政府的台視賺錢眼紅,也紛紛設立電視台。黨部創設中視,軍方創設華視。這就是我們台灣人所謂的「老三台」。

華視一開始設立,台視與中視就一起封殺他,與現有演員都簽約,讓華視沒有演員。華視無奈之下,只好大量引進台語片的演員,製作了「西螺七坎」之類的台語連續劇。三台都是靠台語節目賺錢,因為台語節目觀眾多,也比較能拉到廣告。

當台灣只有台視一家電視台時,製作節目完全不必考慮「收視率」,所以根本不必有台語節目。但黨營的中視與軍營的華視成立後,省營的台視面臨另外兩台的競 爭,為了收視率與廣告,因此邀請黃海岱的次子黃俊雄,自1970年3月起,把「史豔文」的故事在電視上播出,沒想到這部台語布袋戲一推出,立刻受到全台灣 觀眾的喜愛。

「史豔文」可說是當時全台灣人民最熟悉的人物,每天中午一到布袋戲播出時間,台灣人民幾乎都停止了工作和休息,守在電視 機前面,收視率甚至高達97%,這個歷史紀錄大概至今全世界也沒有辦法破。電視台也因此荷包滿滿,那時台視員工單月領單薪,雙月領雙薪。當然,人怕出名豬 怕肥,你問當時的小孩,誰是最偉大的「民族英雄」?老蔣絕對排名在史豔文之後,《雲州大儒俠》受盛名之累,想不被禁也難了。

起先是一 些特務機關「約談」黃俊雄,例如戲中有個丑角「怪老子」,說台語時故意學北京話捲舌來製作笑點(中國南方方言都沒有捲舌音)。怪老子自稱閻王爺不准他活到 六十四,所以別人問他幾歲,他都用台語故意捲舌回答「六十三」,問他明年幾歲,他還是說「六十三」。但那時台灣退出聯合國,老蔣因身體關係已經很久沒在公 開露面了,而中華民國紀元也到了六十二年,難道影射老蔣就是「怪老子」,特務機關就用這件理由「約談」了製作單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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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州大儒俠》雖經特務約談多次,劇本也一再修改。例如有人檢舉劇中的大魔頭「藏鏡人」是影射小蔣,製作單位就讓藏鏡人「改邪歸正」成了好人。另外配合 國情,處死了「怪老子」,增加了「中國強」這個角色,但收視率依然居高不下。直到演了583集後,老蔣終於祭出「必殺令」,1974年6月,新聞局以「妨 害農工正常作息」為由,禁止台視繼續播出「雲州大儒俠」。

其實從證據上看來,老宋是在1979年才擔任新聞局長的,禁播布袋戲確實不 在他任內。但1980年,老宋以局長身分在立院答復立委質詢時,確實也說過:「今後各電視台方言節目將逐漸減少,到全部以國語播出為止」。持平的說,兩蔣 在台「消滅母語」的語言政策,憑老宋的年紀,確實不可能是「始作俑者」,但他在「發揚光大」上也是重要角色。兩蔣在台的重要語言政策分別是:

1956年禁止各級學校使用方言,違者罰一塊錢並掛「狗牌」。
1957年限制《教會公報》使用台語的羅馬拼音。
1959年起,停止申設民營電台,公營和黨營者占95%以上的頻道。
1963年行政院頒佈「廣播及電視無線電台節目輔導原則」,規定「播音語言應以國語為主,方言不得超過百分之五十」。
1964年政府通令機關學校「辦公時間,必須一率使用國語」。
1972年教育部函令電視台「閩南語節目每天每台不得超過一小時」。
1975年沒收羅馬字版的《台語聖經》。
1976年行政院公佈「廣播電視法」,規定「播音語言應以國語為主,方言應逐年減少」。

台灣歷史上真正殘酷打壓台語的時間,其實並不是在白色恐怖最嚴酷的50年代,而是在70年代台灣退出聯合國那一年開始,直到蔣經國晚期才逐漸放寬。因為 老蔣在退出聯合國後,明白自己代表全中國的神話,已經不能再欺騙台灣人了;但他非但沒有收手,反而更加嚴酷。所以才會在那個階段,在學校、在廣播電視、在 教會嚴禁台語,完全不理什麼人權的。

當「雲州大儒俠」被禁止以台語播出後,台視曾試用國語播出,但根本沒有觀眾,播沒幾天就下片了。 其他電視台也製作新的國語布袋戲,如1976年中視播出《二十四孝》,1977年華視播出《神童》等,照樣也是沒播幾集就草草結束。因為布袋戲對白裡有很 多押韻或俚語,必須用台語來講才有味道,翻成國語就不可愛了。以此維生的工作人員只好離開電視台,不是流落街頭,就是又跑去演野台戲,或是作「孝女白琴」 (在喪禮中代替家屬大哭的藝人)。

國語播出的布袋戲失利後,電視台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台視絞盡腦汁,乾脆以真人來演出「雲州大儒 俠」。找來當時最紅的歌仔戲明星楊麗花來演史豔文,石英演藏鏡人,洪流演出怪老子。想透過這些有高知名度的演員來帶動收視率,無奈觀眾還是不接受,「史豔 文」確定是還魂無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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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蔣處死「史豔文」的手段,並非是「斬首」,而是「凌遲」外帶「連坐」。因為在獨裁者眼中,語言就是一種意識形態,他覺得說這種與我不同,卻又是多數的 語言,是在威脅我的統治地位,就是「潛在的造反者」,非徹底根除不可。所以他可以同意「雲州大儒俠」用國語播出,證明查禁關鍵不在劇情內容,而是在於那個 表現形式。假如黃俊雄布袋戲不要那麼紅,老蔣也不會下這個殺手。不紅的台語節目,他們沒興趣管的。

跟「史豔文」一起被「連坐」的,就 是台語播出的歌仔戲與連續劇。在1973年6月之前,電視台並不是歸新聞局管的,而是由教育部管理的。1972年教育部就已函令電視台「閩南語節目每天每 台不得超過一小時」。但當時國語節目根本沒廣告,必須靠台語布袋戲、歌仔戲與連續劇這一小時,強迫廣告商一搭六、一搭七的「統包販賣」,才把國語節目的廣 告時段賣出去。

老蔣為了控制思想、消滅台語,停播了三台受歡迎的布袋戲、歌仔戲與連續劇等節目,換來的是每天一段台語配音的《蔣總統 秘錄》,連國語播出的反共片《寒流》,也被迫配上台語,這樣就算半小時的台語節目。誰能想像在陜北延安的窯洞裡,一群共產黨員用台語策劃著「陰謀顛覆中華 民國」是怎樣的畫面嗎?電視台總經理或業務經理,若沒有政治壓力,誰會作這種「賠錢」的決定?

歌仔戲在電視播出的歷史比布袋戲還久, 早在1964年,楊麗花演出的電視歌仔戲就已一炮而紅。1969年中視開播後,也組織歌仔戲團,更首創以連續劇方式播出,每周六集,每集一小時。1971 年華視開播時,也由林美照擔綱演出歌仔戲,收視率也不錯。但教育部限制三台播出台語不得超過一小時後,中視華視都因時段不夠而停播了,只剩台視獨撐局面。

1972年台視節目部就已邀巨星楊麗花擔任團長,組成了「台視聯合歌仔戲劇團」,推出《七俠五義》,由楊麗花飾演展昭,葉青扮演白玉堂,播出後收視率甚 佳。台視在停播布袋戲後,有了台語時段,所以持續播出戲劇團。但到了1977年,「台視聯合歌仔戲劇團」又被迫解散,從此台灣三台都沒歌仔戲。直到 1979年蔣經國當總統後,為了攏落人心才又開放。台視推出由狄珊編劇,陳聰明指導的電視改良歌仔戲《俠影秋霜》、《蓮花鐵三郎》等。

除了歌仔戲演員,受「史豔文」池魚之殃的,也包括台語連續劇的演員。華視有一部戲叫做《阿塗伯》,是由演員金塗演的。為了讓其他演員也有飯吃,這部戲活 生生的由台語轉成國語,每個中年的台語演員,費力的念著國語台詞,我記得外婆是流淚看這部戲的。後來製作單位乾脆把這部戲由喜劇變成悲劇,因為悲劇的台詞 可以慢慢講,這樣台語演員才能演,沒想到這麼一改,收視率又高升,這是戒嚴時代的最真實「悲喜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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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是外省人,聽不懂台語,但有一次聽到布袋戲裡,史豔文用台語讀「出師表」,那抑揚頓挫之美震撼了他,從此他也不禁止我們看布袋戲。詩詞古文不用台語 讀,實在太可惜。我常勸台灣的外省人或大陸的北方人,無論如何要學閩南語或客家語等任何一種南方方言,否則根本無法瞭解中文的美究竟在哪裡?

老蔣要在台灣推行國語,就像新加坡現在推行華語一樣,推動一種能與文字相符的通用語言,有點常識的人都不會反對。但在心態上與做法上,犯了非常不可原諒 的錯誤。因為這個國民黨所謂的「國語」,對被日本統治已五十年的台灣人民來說,學習起來根本就是一種「外語」。當時兩蔣如果與日本當初來台初期那樣,鼓勵 軍警公教勤學台語,不早就融入台灣社會了嗎?

可悲地是包括老宋在內的外省權貴,卻認為他們是台灣的統治者,根本不屑於學台灣人民的母 語,甚至打壓、詆毀大多數人民使用的母語。雖然老宋後來為了選舉,也努力學了一些怪腔怪調,只有他自己聽得懂的台語和客語;但當初他們制定與推行那些野蠻 的語言政策,卻為台灣族群之間的和諧,畫下一道永難痊癒的傷痕。

「推行國語」政策施行後,電視下午只能演出半小時的台語節目,晚上也 只能演半小時,一天24小時裡,只有1小時可以播出台語節目,扣掉廣告的時間,剩22分鐘,再扣掉片頭片尾,只剩40分鐘。歌曲一天也不能播出超過兩首。 最嚴重的是還規定你一天不能播超過兩首的台語歌曲。

至於《蔣總統秘錄》或《寒流》等,這些收視率連百分之一也不到的節目,要用台語配音播出;收視率達百分之九十的布袋戲《雲州大儒俠》,卻要用國語配音。老蔣是不要消滅台語,路人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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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蔣在推行國語時,完全不顧某些弱勢家庭小孩的需要。對農工階層那些不曾接觸過國語,就直接入學的小孩,完全沒有任何「補救」教學,就與國語家庭的小 孩,在不平等的學習環境裡一起學習,這些不公平的做法也就算了,還在小孩中間廣建「爪扒仔」(奸細),監控這些不會講國語的小孩。這些孩子即使是下課,甚 至回家的路上,只要一開口,就有人會「密告」。

在這種語言白色恐怖政策下,外省小孩通常扮演「爪扒仔」的腳色。因為外省小孩的母語是國語,根本不會犯禁。但如此一來,眷村與農村小孩要不打架才奇怪,也讓台灣小孩與外省小孩隔閡更深。老蔣推行國語,非但無法促進族群和諧,反而是台灣族群空前緊張的時候。

小時候班上有幾個眷村小孩,他們下課時習慣用四川話交談,有同學去告狀,老師卻說四川話不算方言,也可見老蔣推行的國語教育,存在著何等的荒謬與不公不 義。那種因母語而被歧視與壓迫的感覺,就是2005年縣市長大選,即使阿扁政績再差、經濟再壞,都還能擁有41%的選票,這還都要老蔣當年的「德政」,為 民進黨留下了這些老本。

台灣現在的總統,無論阿輝阿扁,用國語演講時,總是語氣平和、慢條斯理;但只要一用台語,立刻殺氣騰騰、粗俗 不堪。為什麼?因為他不是說給新世代聽的,而是講給我們這年紀的台灣人聽。沒有經歷過童年時那種語言政策所營造的社會環境,無法理解為什麼國家領導人用這 種粗俗無賴的表演,卻能一次又一次的拿到選票。

很多有危機感的外省人與一些被馴化的本省人,他們並不是老蔣統治下的既得利益者,卻成了時代的悲劇,被迫作為藍營的鐵票。同樣的,一些被仇恨弄得失去理智的台灣人,也沉溺在童年開始被迫害的語言情境中,只能跟著阿扁與阿輝的口號起舞;這其實也就是台灣的民主危機。

美國的學校上課講英語,但絕不會有老師下課後去管你說什麼話。老蔣要推國語沒人反對,但為何要打壓台語,歧視說台語或客語的孩子。我的表哥表姊上小學之 前,從來不知國語是什麼,要他們講國語,就跟講英語一樣,我很明瞭他們在求學過程中所受的挫折。只要一開口,就要在司令台掛上「我不說方言」「我是笨蛋」 牌子(俗稱狗牌)罰站,甚至還要半蹲舉椅子,更可怕的是被打耳光,或是「說一次罰一塊」,這些恐怖經驗,是我們這年紀的台灣人共同的經驗。

1997年綁架藝人白冰冰的獨生女白曉燕,連續殺人的頭號要犯陳進興,出身貧窮家庭,小學時因為不習慣講華語,結果在學校下課時常說母語,一次一元,累 積到了一百七八十元,級任導師跑到他家催討,他家當然繳不起,等老師一走,他父親便把陳進興毒打一頓。陳進興冷酷殺人,當然罪無可宥,但老蔣的語言政策, 又有誰還有興趣去深思呢? 

2005-12-31
你不知道的台灣(管仁健/著)


羅漢腳(唐山公)就是偷渡來台的單身光棍支那人「乞丐」的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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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旗山天后宮(旗山人稱為『媽祖廟』)
的左廂前外璧勘鑲有一塊136×72公分的石碑,
石碑之碑名被稱為《奉憲嚴禁羅漢腳惡習碑記》。

羅漢腳(唐山公)就是
偷渡來台的單身光棍支那人「乞丐」的台灣人對其稱呼,
此輩流丐是有組織的支那偷渡流浪漢遊手好閒、
聚賭集蕩、
專幹鼠竊狗偷之惡行。這塊石碑立於公元一八一七(嘉慶二十二年)居民出錢打造,
用來警示禁止惡丐羅漢腳(唐山公)
普遍使用「藉屍勒索」方法
來藉屍體四處勒索敲詐本地商家員外有錢的台灣人。
這裡的惡丐更與不肖支那滿清官吏差保串通,
若需索不滿意,
則陷台灣原住居民入罪,真是可惡至極。

立碑以示警惕支那偷渡羅漢腳(唐山公) 惡丐
的記載與遺存碑文很多,
可見當時羅漢腳(唐山公) 惡丐
藉屍體四處勒索敲詐台灣人非常普遍。

但是立碑都無法令支那羅漢腳土匪們收斂,
這個情況直到日治時代,
日軍全力清剿,
社會才趨於安定。

下列為存留的嚴禁羅漢腳惡習記錄:

●台南市南區碑林《恩憲鄒大老爺告示》立於公元1767年(乾隆三十二年)。鄒大老爺臺灣知府。
●燕巢《援剿右神元宮奉禁惡丐逆擾碑示》立於公元1774年(乾隆三十九年)。
●旗山福德祠《奉憲嚴禁羅漢腳惡習碑記》立於公元1779年(乾隆四十四年)。
●雲林虎尾德興宮《嚴禁奸保蠹差藉屍圖詐碑》立於公元1782年(乾隆四十七年)。
當時於諸羅縣南北各設一座,北邊的在此,南邊的則立於水上鄉上天宮。
●雲林水上鄉上天宮《嚴禁奸保蠹差藉屍圖詐碑》立於公元1782年(乾隆四十七年)。
當時於諸羅縣南北各設一座,南邊的在此,北邊的則立於虎尾德興宮。
●旗山天后宮《奉憲嚴禁羅漢腳惡習碑記》立於公元1817年(嘉慶二十二年)。
旗山天后宮《奉憲嚴禁羅漢腳惡習碑記》

來源:潘智仁的Facebook

〝不知悔改;的貪婪政權!〞1947~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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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台幣改制公告:在1949年國民政府為穩定台灣島內情勢,宣佈新台幣改換舊台幣,當時舊台幣四萬元只能換到新台幣一元.

台灣搞垮了,下場會如何?(本文轉自 謝金河 投資理財)

老一代的台灣人都不會忘記,當年舊台幣換新台幣的情景。這張照片,好好看看,這是一張很有價值的照片。右邊是一大疊的舊台幣,左邊是一元新台幣,1949年6月,台灣省政府宣布實行幣制改革,將之前發行的台幣稱為「舊台幤」,新發行的稱為「新台幣」,並且宣布以舊台幣四萬圓兌換新台幤一元。

當時的情況是,通貨膨脹讓人民對貨幣的信心蕩然無存,那個時候,人們扛著一扁擔的鈔票,連一碗麵都吃不起,一拿到錢就必須趕快花掉。那時,一顆蛋要7200⋯⋯圓,一斗米要245000圓,寄一封信到廣州要花70000圓,一個月的薪水是100萬圓。在這個動蕩的年代,人民的生活陷入極度的困難。

當時的狀況是,二戰結束,台灣光復,日本結束台灣的統治,但國共陷入內戰,台灣的國民黨政府把民生物資,如米,糖,盬,布等,大量運到戰區,以供應戰爭所需,於是,台灣內部民生物資極度短缺,台灣的米價甚至比上海的米價還貴,造成台灣內部通膨急遽上升。再加上,舊台幣受到中國大陸發行金圓券大幅貶值的拖累,幣值一日三巿,舊台幣急速暴貶;就算有再多的錢也買不到民生必需品。

短短兩年之間,從壹圓紙幣到一百萬本票,民眾對舊台幤完全失去信心,舊台幣愈貶值,發行金額愈大。

到了1949年,情況已幾乎失控,於是,省政府宣布四萬舊台幣換一元新台幣,這是今天大家在使用的新台幣由來。

從1949年到現在,台灣的經濟屢次面對困境,都能衝破難関,台灣的經濟成就也得到全球肯定。但是,這回我們的掌舵者拿石頭砸自己的腳,社會上各階級互相仇視對立,你砍我的薪水,我減你的津貼。台灣的明天在那裡?我一時看不出來。今天,我看到四萬舊台幣兑換一元新台幣,站在櫥窗前,久久說不出話來。

來自:賴明世的facebook

大日本帝國的精神 《全民上下 敬業 盡職 》 這不是﹝習慣投機取巧的中國人《漢人》﹞可以理解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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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金素梅一直標榜他代表原住民,他真的具有代表性嗎???還是拿著原住民旗幟到處騙錢,開口閉口脫離不開大中國,不去了解原住民歷史,確對大中國歷史倒背如流,可說是原住民之恥!看到人家到中國朝貢,他立馬搶跑,原住民朋友們,不要再被這種政客給蒙蔽了!

維基百科:
高金素梅(族名:吉娃斯·阿麗,1965年9月21日-),台灣山地原住民立委,出生於台灣台中縣和平鄉(今台中市和平區),父金德培為外省人,籍貫安徽,母高香妹為泰雅族原住民。本名金素梅,原本不具原住民身分,為參選原住民立法委員,後冠母姓成高金素梅[1]。曾為歌手、演員、主持人,現為中華民國立法委員,屬無黨團結聯盟。

貼一篇在中國戰區和南洋戰區的熟生番是如何表現

若宮清:高砂義勇軍 日人感佩
批高金素梅不解先烈事蹟遭中國利用

台聯黨主席蘇進強等人參拜靖國神社事件遭到原住民立委高金素梅抗議,也引發歷史定位之爭,對此海基會副董事長、前民進黨立委張俊宏,邀請了日本太平洋經濟研究所所長,對台日歷史很有研究的學者若宮清赴台說明這段歷史;若宮清表示,當時由台灣原住民組成,在日本擔任軍人的高砂義勇隊,因為紀律嚴良和勇敢精神,曾經是日本人最尊崇的軍隊,甚至被日本視為「國魂」,這是高砂義勇隊引以為傲的,但高金素梅根本不知道這段歷史,卻一味遭到中國利用,一直要把祖先英靈迎回台灣,殊不知當時的高砂義勇隊,正是找回原住民尊嚴的重要先人。

立委不知歷史替高砂難過一直都相當關懷台灣的若宮清,一開始接受採訪時播放當時台籍日本兵唱的軍歌,聽到歌曲他當場掩面而泣,久久不能釋懷;一旁的張俊宏說,這是因為若宮清相當感念當時的高砂義勇隊對日本的貢獻和令人敬佩的精神,這和軍國主義根本無關,是一種台灣原住民的「忠誠」精神,所以對於高金素梅搞不清楚歷史,竟煽動族人抗議還執意要迎回英靈,讓他替高砂義勇隊英靈感到相當傷心難過。

若宮清拿出一本名為「台灣高砂義勇隊」的日文書籍,表示這是由一位反軍國主義的左派作者所寫,裡面提到許多高砂義勇軍的歷史故事,他說,高砂義勇軍可以說是日本的「國魂」,這和是台灣人、原住民還是日本人根本無關,而是一種人類共同的資產,一種勤勉勇敢的精神,這群台灣原住民無論在日本統治時期還是在國民政府統治時期都是地位最低微的,他們想的是既然當了日軍,就要盡力做好一個軍人的角色,替族人爭取驕傲和光榮,而不是高金素梅所講的那種籠統膚淺的理念,更和軍國主義無關。若宮清說,當時的日軍在前線打仗,高砂義勇軍為日軍運送糧食到前線,走了七天終於到達,日軍有食物吃了,但是幾位高砂義勇軍卻因為飢餓而死,這就是因為高砂義勇軍認為前線的軍人如此辛苦,因此他們寧願餓死也不可以比前線軍人早一步就食,這讓日軍相當感動。

若宮清說,另外還有一個著名的故事,發生在1945年六月,在菲律賓的馬尼拉,包括前總統李登輝之兄李登欽在內的3000位台籍日本兵陣亡,250位高砂義勇隊成員和18位日本士官由海南島前往救援,以微薄的人力組成敢死隊,身綁炸彈手拿尖刀,和兩萬美軍大戰,最後竟和美軍纏鬥七小時才陣亡;若宮清說,在日本人的眼裡高砂義勇隊簡直是神,絕對比「八百壯士」厲害數百倍,也永遠感佩他們的「高砂精神」。

供奉靖國神社義勇軍光榮

張俊宏補充指出,當時的高砂義勇軍流傳著一句話,就是「我們要在灑滿櫻花的靖國神社再相見」,也就是說,高砂義勇軍以一個軍人身分光榮戰死後被供奉在靖國神社為榮,今天高金素梅要把他們迎回台灣,是不是應該要問問他們真正的意願?張俊宏說,原住民長期被貶低的的尊嚴就在高砂義勇軍身上找回來,現在的原住民應該要知道這段歷史,並且為他們勇敢的先人感到驕傲才是。

【人物側寫】目睹艾奎諾遭刺,若宮清追求人權
李書璇 2005-04-12

擔任太平洋經濟研究所所長的若宮清,早稻田大學畢業,對於亞洲政經議題研究相當有興趣;曾經在一九八三年八月二十一日,受日本產經新聞委託,和菲律賓反對黨領袖艾奎諾及另兩位記者從艾奎諾流亡的美國一起返抵馬尼拉國際機場,卻當場目睹艾奎諾遭到軍方派出的狙擊手擊斃;讓若宮清受到相當大的震撼,也讓他更投入追求亞洲民主人權的工作。

後來因美麗島事件逃亡到美國的民進黨前黨主席許信良闖關回台灣,若宮清也從中幫了不少忙,也因此和許信良、張俊宏等人成為好友;此次聽聞靖國神社事件,他立刻放下手邊工作抵台說明,雖然顧慮到以一個日本人身分談靖國神社恐會引起更大風波,但對他而言,還是認為有責任要講清楚歷史真相;強調自己絕對反軍國主義,他認為日本想要建立大亞洲的概念沒有錯,只是方式錯了。

(以上台灣日報)

《戰神》–近代歷史 最強悍的叢林戰士 台灣高砂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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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武山神社的高砂義勇軍

1942年日本第一次招考高砂族挺身報國隊,竟有40萬高砂族人前往報考,最後只收了1000名。錄取率竟比考律師還低。(中國國民黨的教科書都會告訴你他們是被逼得,一貫的愚民教育,還真的有很多人相信,例如台灣之恥:高金素梅)

1942年3月第一批稱為「高砂族挺身報國隊」的五百人赴菲律賓,因5月7日參戰成功擊退巴丹半島美軍聲名大噪,高砂義勇隊”冒死強攀懸崖,出其不意潛入美軍背後,以投擲手榴彈的方式瓦解美軍防禦由於他們表現傑出,

第二批6月有1,000人、第三批11月414人、第四批於1943年6月200百人、第五批7月500百人、第六批6月800百人、第七批800人等,皆被送往防堵澳軍、美軍的最前線新幾內亞島作戰。日軍將領認為,「高砂隊員的英勇、服從、為長官效命及犧牲奉獻的精神」,日軍成員也難望其項背。當時高砂義勇隊的"祖國就是日本。

高砂義勇隊的由來(原作者:許昭榮)

高金素梅一再赴日干瀆奉祀於靖國神社之「高砂祖靈」,不知底細者,可能與她一般見識;但知者,莫不感嘆她不學無知,恥辱祖靈!

高砂義勇隊的故事 (原作者:許昭榮)

「高砂義勇隊」之由來

一九四一年太平洋戰爭爆發不久,日本陸軍第十四軍(司令官本間雅晴中將)奉令領兵攻打菲律賓的巴丹要塞。但由於該要塞有茂密的原始叢林和險峻的山岳為天然屏障,不易攻佔,初步計畫,因此中止。

後來,台灣軍司令官本間中將向陸軍總部建議:要攻取巴丹要塞,必須徵用熟識自然環境的台灣高砂族。因為他曾經在中部山岳部落發現高砂族具有克服自然環境之體質。於是,委請台灣總督府招募「志願從軍高砂青年」。孰知公告一出,竟在山地部落掀起「不志願非男人」的從軍熱潮。

據文獻記載,第一批應徵者高達五千人。他們拿著祖先傳承的番刀應徵。其中不少人提出「血書」,爭先恐後,志願從軍。

高砂族本來就具有日本古代的「武士精神」,加上受過日本教育,「日本國民」的意識,非常強烈。他們從七七事變發生後,即摩拳擦掌,期盼能上戰場展現男性的氣魄。

義勇忠誠立大功

一九四二年春,軍方從志願從軍者當中選拔五百人,組成「高砂挺身報國隊」(第一批高砂義勇隊),投入巴丹半島的攻略戰。

高砂義勇隊的任務是,開始舖橋,搬運彈藥及糧食。對於尚武的他們來說,這種工作使他們甚感失望。但他們盡忠盡職,茂密的原始叢林好像是自己的家園,視、聽覺及方向感像野獸一般敏銳,狩獵所養成的神槍手更比比皆是。

原先,日本人認為高砂族是野蠻、不講理的族群而抱持戒心,但由於他們表現優異,不久即獲得日本戰友的信賴和尊敬。也幸虧有高砂義勇隊英勇參與,終於攻陷巴丹要塞,同時奠定「高砂義勇隊」的盛譽。

在極限狀況下奮戰

高砂義勇隊第二次投入戰鬥,是在新幾尼亞(印尼)的克勒唏特爾戰役。這場戰役是日軍在瘧疾、饑餓交迫之慘況下,與物資充裕的美軍作殊死戰的著名戰役。

高砂義勇隊在這場戰役中,終於真正在最前線扮演「戰鬥員」的角色,而且在極限狀況下,發揮了高砂義勇隊的超人能耐,並善用「夜間游擊戰術」,揮著番刀摸黑殺入美軍營房,展現意想不到的威力。

可惜,因糧秣補給不繼,他們除了戰鬥外,必須設法自給自足,甚至把食物讓給衰弱的日本戰友止饑。所以,許多隊員自我餓死於戰場!

關於「高砂義勇隊紀念碑」

高砂義勇隊派赴南洋參戰者,先後有九梯次,總共大約七千餘人,戰亡者約三千人。其戰歷及實情,當時均列為機密。而且,高砂義勇隊的身分為「軍夫」,所以難免至今仍有生死不明者。

隨著終戰後時代的變遷,一九九二年十一月「台灣高砂義勇隊戰歿英靈紀念碑」在台北縣烏來鄉「泰雅文化村」的山腰上落成,已故前台灣高砂聯誼會會長周麗梅女士(日名:愛子)可說出力最多。碑詞「靈安故鄉」四大字,則是前總統李登輝先生題頒。碑上有個十字架;碑座有前台灣軍司令官本間雅晴中將的遺詠「鎮魂」,永遠悼念「高砂義勇隊」的功勳。(註:本間將軍生前為台灣軍作詞的「台灣軍之歌」,至今仍深植在老一輩台灣人。終戰不久,本間將軍即切腹自殺。)

周麗梅會長雖然完成心願,但卻負債三百萬新台幣,日本北海道的民間團體「台灣出身原日本軍人軍屬報恩期成會」前會長伊庭野政夫(已故)得知消息後,即四處奔走,募捐一千萬日圓,為她解決困難。

去秋,報載:烏來「泰雅文化村」的觀光事業發生經營困難,牽涉到「高砂義勇隊紀念碑」遷建問題。日本產經新聞駐台北支局長河崎真澄先生得知後,即主動將訊息傳達日本國內,呼籲關心「台灣高砂義勇隊戰歿英靈紀念碑」遷建問題的讀者義捐贊助。據了解,已募得三千二百萬日圓(折合新台幣約一千萬元),並且已匯入台灣,準備作為贊助遷建「紀念碑」之經費。終戰六十年,日本人對「高砂義勇隊」的崇敬與熱忱,由此可見一斑。


叢林野炊訓練


日軍臺灣高砂籍日軍特攻隊 最經典的一張照片: 壯絕!熏空隊出征!!! (左下角字)


正在進行叢林戰 訓練 的日軍臺灣兵


臺灣高砂空挺特戰隊


訓練中的高砂籍日軍, 士兵腰中掛著的是高砂刀
(義勇刀), 這是臺灣高砂兵特有的刀具。


手持高砂刀進行肉搏訓練的高砂籍空挺特攻隊員


出戰前向天皇致敬,高呼萬歲的高砂空挺隊


正在登機,進行空挺訓練的高砂兵


運輸機上的臺灣高砂籍空挺隊隊員

高金素梅找錯對象

其實,合祀於靖國神社的「高砂祖靈」,根本不需高金素梅操心,更無她置喙之餘地。因為她的「價值觀」與祖靈完全不同。俗語說:「道不同,不相為謀」。他們生為日本國民,為日本出征作戰,死為日本英靈,應受日本國民奉祀祭拜。更何況,在靖國神社被奉承為神,每日朝晚有神職人員誦經禮拜,與戰後為「國共內戰」陣亡的台籍同胞相比,簡直如同「天堂」與「地獄」之差!

高金素梅應關懷的是,台灣「光復」初期被國府整編七十師拐騙到中國大陸參加「國共內戰」,戰亡於中國華北、魯西南及徐蚌會戰等戰役,至今仍流落中國大陸,甚至淪為「孤魂野鬼」的祖靈。抗議的對象,應是中華民國政府和國民黨中央黨部。為成千上萬戰亡於中國大陸的國軍「台灣英靈」,追討他們應有的尊嚴與公道。至少讓那些流落在中國大陸的「祖靈」,早日「靈安故鄉、魂鎮故土」。由衷奉勸高金委員,人在做,天在看,瀆辱「祖靈」,千萬要不得。(作者著有「台籍老兵的血淚恨」)

中國人虛構歷史的證據 唐山公打不贏就用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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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過小孩子打不贏用罵的
打不贏用畫的 這就高明了
下圖是唐山公作品

樺山資紀 根本沒有被擒
首任台灣總督(1895年5月10日–1896年6月2 日)

1895年(明治28年)5月29日,搭乘橫濱丸抵基隆 外海,隨即宣佈成立「台灣總督府」。同年6月14日將清 國台灣省布政使衙門改為台灣總督府,並於6月17日在數 百名文武官員、英國德國領事及台灣士紳80餘名觀禮下, 舉行始政大典。

1896年(明治29年)3月31日,經10個月的全島 軍事討伐後,台灣總督府條例及民政局官制公布。4月1日 ,軍政接管轉移為民政政治,台灣實行台北縣、台中縣、台 南縣及澎湖島廳之三縣一廳制。司法事務由臨時軍事法庭, 改由地方法院、覆審法院、高等法院的司法三院制度。

1896年台灣總督府地方官制公佈同時,於全島三縣一廳 內設立撫墾署,掌管原住民事務。同年5月23日,開設叭 哩沙、大科嵌、五指山、南庄、大湖、東勢角、林圮埔、埔 里社、蕃薯寮、恆春、台東11個撫墾署。

1896年6月卸任後,出任日本樞密顧問官。

1898年11月—1900年10月,出任第2次山縣有 朋內閣文部大臣。

1904年10月,出任日本樞密顧問官。

1913年6月,出任日本教育調查局總裁。

晚年為腦溢血後遺症所苦,1922年2月8日病死。

來源:潘智仁

台灣民主國的戰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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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STORY FOR CHINAMEN
中國人的歷史

How the mandarins Described the Recent Campaign in Formosa
看滿清官員如何描述福爾摩莎最近的戰役

From The London Times.
來源︰倫敦泰晤士報

History is specially written for the Chinese people by the Chinese authorities. The following, which is the latest gem, relates to the affairs consequent upon the cession of Formosa to Japan. It comes on the authority of the Fen-chau-fu (Shansi) correspondent of The “.North China Daily News, who says the document is being industriously circulated in the cities of the province, at 10 cents per set, illustrated:
歷史是中國官員特別寫給中國人民看的。以下一則就是清廷把福爾摩莎割讓給日本的後續相關報導。它出自陜西汾州府(Fen-chau-fu)官吏在《字林西報》(即 North China Daily News)的大作,據說這份報紙在該省的工業界流傳著, 每份報紙售價為10分錢。例示如後︰

" The armies of China and Japan fought until the third month (of the present year.) After peace had been declared, China, handed Formosa. over to Japan. Unexpectedly, the Formosans did not want to be handed over. The Japanese went there, and their soldiers attacked them from the fourth month till the last Of the first fifth month. Formosa’s Commander in Chief Liu fought more than thirty battles.
中國和日本軍隊,目前已經開戰了 3 個月。在宣告議和之後,中國把福爾摩莎割讓給日本。出乎意料的是,福爾摩莎的人民並不想要被移交。日本人過去了,從4月到5月底開始進攻。而福爾摩莎的總指揮官劉永福將軍已經經歷過不下30場戰役了。

In a word, the Japanese did not win a single battle, but, first and last, by a strategy, Gen. Liu killed 30,000 Japanese soldiers and destroyed some 30-odd iron battleships and captured some 20-odd. Afterward, Japan sought help from Western nations – English, French, American, and Russian. Each country responded favorably the sixth day of the second fifth month.. Each country and Japan had 30 iron battleships and 30 or 40 wooden ones. They were all filled with braves – 80,000 of 90,000 and more.
總結一句︰日本沒贏得任何一場戰役;但是,劉將軍卻徹頭徹尾地運用戰略,前前後後一共殲滅了30,000餘名日兵、擊毀鐵戰船30餘艘、俘獲 20餘艘。後來,日本向西方國家求援,包括︰英國、法國、美國、俄國。各國也答應在閏5月6日出兵相助。各國和日本一共擁有30艘鐵甲船、30至40艘木船,運載兵勇8萬至9萬餘名。

They went to Taipehfu and Anpingkou, and fought a battle. Gen. Liu by the use of strategy began the contest 60 li outside of Anpingkou in the sea, on the 6th of the month in the evening.  Suddenly fire started up on the surface’ of the water. The foreigners made up their minds that they wanted to set sail and depart. But Gen. Liu’s marines under the water bound fast all the ships with iron chains, so that they could not stir. On the 7th of the month the fire ceased, for the foreign ships and soldiers were all burned up.
他們前往台北府和安平港打了一仗。劉巧施戰略,在安平港外海 60 浬開啟了戰火。在初6的某一個夜晚。海面上突然起火。外國人決定啟帆離開。但是,劉的水兵已經在水面下,暗中將所有的船都用鐵鍊鏈在一起,讓他們全部動彈不得。大火到初7才熄滅, 而這些外國船艦和士兵全都燒毀和燒死了。

This battle was like the ancient; “Red wa11 of fire" battle. Immediately every foreign nation feared Gen. Liu as one does a. tiger. On the 8th and 9th of the month Gen. Liu’s braves took 10 iron battleships, 30,000 or 40,000 aborigines, 10,000-odd Black Flags, and attacked Japan.
這個戰役,很像古代的「赤壁之戰」。立即使得外國各個對劉將軍都畏之如虎。在初8和初9兩天,劉的兵勇利用10艘鐵甲船、3或4萬多名原住民、和1萬餘名「黑旗軍」攻擊日本。

They immediately captured Chang chikou, Taipehfu, Makuantao, and many other places. They also captured Japanese arms without number. The Japanese people of all kinds were killed and wounded in immense numbers. From such a. chastisement Japan cannot be at peace in a day. Sent from Tientsin. Kuang-Hsu. 21st year, 2nd fifth month. 28th day."
他們立即占領了長旗口(Chang chikou音譯)、台北府、麻官豆(Makuantao音譯)和許多其他地方。他們俘獲的日兵不計其數,各種日人也都被消滅、死傷無數。遇到這樣的教訓,日本一天也不得安寧。寄自天津。光緒21年閏5月28日。 The New York Times 紐約時報 Published : December 22, 1895 出刊日︰1895 年12月 22 日。

後記︰

老外Michael Turton在《紐約時報》館藏區發現寶貝,雖然是百多年前福爾摩莎的舊聞,卻比官方歷史精采。紀錄在他的部落格中  http://michaelturton.blogspot.com/2007/09/nytimes-archived-taiwan-stuff.html
NYTImes Archived Taiwan Stuff

地名係按原文音譯


烈士與豎仔 —追思抗日烈士吳湯興有感

《李筱峰專欄》烈士與豎仔 —追思抗日烈士吳湯興有感

八月二十八日是烈士吳湯興成仁紀念日。吳湯興是誰?

一八九五年,台灣被清國賣給日本,官紳成立「台灣民主國」抗日。出身苗栗銅鑼的客家子弟吳湯興,就是這場抗日行動中一位身先士卒的烈士。

一 介書生吳湯興在台灣民主國成立後,求見丘逢甲表達擬組抗日義軍之意。經丘引薦給總統唐景崧,獲唐授與義民統領的職位,吳湯興隨即在鄉招募義軍,與姜紹祖、 徐驤等諸先烈並肩作戰,從新竹戰到彰化,尖筆山之役大挫日軍攻勢;可惜最後在八卦山之役壯烈成仁。吳湯興雖犧牲,卻也讓日軍付出代價,日軍幾位將官如山根 少將、緒方中佐,都在戰役中受傷而亡,據聞北白川宮能久親王也在此役受傷最後不治。


相對於吳湯興的奮戰精神,一些只靠嘴巴和筆桿抗日的頭頭們,反而成為「豎仔」之流了。拿總統唐景崧來說,六月四日日軍還在基隆,唐景崧就化裝平民,買通衛兵,漏夜逃往淡水開溜回中國。距就職僅十日,人稱「十日總統」。


丘逢甲

再 看看丘逢甲,當唐景崧電催丘逢甲率軍北上赴援時,丘躊躇不前。對照他曾經激昂慷慨的文詞:「臣等桑梓之地,義與存亡,願與撫臣誓死守禦。設戰而不勝,請俟 臣等死後,再言割地。」「如日酋來收臺灣,臺民惟有開仗。」言行相較,真是諷刺。這位發誓要「誓死守禦」的丘逢甲,始終未曾與日軍開戰過,就帶著軍餉逃 走。丘逢甲後來死於廣東,死時有六位同鄉的舉人作弔聯諷刺他。一位美濃出身的舉人林金城,也寫下這樣諷刺對聯:「盜臺軍餉,盜粵軍裝,軍法總能逃,事變兩 番成大盜/非清人物,非漢人材,人言終不息,心甘一死莫知非。」

同樣的,鎮守在台南的劉永福,最後也是在日軍還未攻入台南之前就逃了。他抱著心愛的小狗,化裝成老太婆躲在英輪潛回廈門。

一百一十一年前這場「乙未抗日」真是一場好實驗─「立足台灣,心懷中國」的官紳士兵,與「立足台灣,心懷鄉土」的本地義軍,有著截然不同的表現。

部署在北台灣的軍隊都是一些廣東兵,士氣委靡,軍紀渙散,誠如王松詩所言「將官欲詐千緡餉,丐子堪當一日兵」;也如美國記者Davison目睹的場景「華兵互相吵鬧,殺害軍官,勒索搶劫,橫行無忌」。唐景崧潛逃後,城內的廣東兵,到處搶劫,變賣軍械,官兵變成強盜。

反觀三峽以下至中南部的台灣子弟兵,為保鄉衛土而奮身抗戰,犧牲慘烈。日軍從花不到十天,幾乎兵不血刃而進佔台北,到花了將近三個月,才打到彰化,真有天壤之別。劉永福逃跑後,屏東六堆的客家子弟仍在對日軍抵抗,直到火燒莊一役慘烈犧牲為止。

以上的兩組歷史實驗,真夠讓我們明白,如果不是真正扎根本土,光靠那些外來統治者虛文矯飾的宣誓口號,是靠不住的。

過去那個叫我們要「反共抗俄,消滅共匪」的外來統治集團,在失去執政權之後,就跑去對岸「聯共制台」,相較當年「託辭將作戰,脫身滄海滂」的唐景崧等人,就比「豎仔」更等而下之了!

(作者為世新大學教授,本文同時收錄於www.jimlee.org.tw)

日軍南進路線、時間示意圖

於三峽、大溪、桃竹苗一帶及彰化等地皆受到極激烈的反抗。除了反抗軍的遊擊戰令日軍頭痛之外,道路、衛生狀況惡劣,也造成日軍的行動困難。9月7日停在彰化,等待增援軍隊,擬定三路作戰計畫。近衛師團依原訂路線南進,混成第四旅團自布袋嘴登陸開始南進,第二師團則自枋寮登陸北上,10月中旬三路人馬進抵台南城外,終於於10 月21日進入台南城。

嘉義彰化師團南進圖

10月 3 日起,近衛師團自彰化出發,兵分三路往嘉義前進,10月 9 日進入嘉義。此為日軍派前鋒部隊偵查地形及路線後,作成的行進地圖。

吳湯興於彰化附近使用的督陣令旗

吳湯興使用過的手爐

《番》在大清帝國的解釋是外國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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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番

泰雅族 Atayal;Tayal
賽夏族 Saysiyat;Saysiat
布農族 Bunun
鄒族 Tsou; Cou
魯凱族 Rukai
排灣族 Paiwan
卑南族 Puyuma
阿美族 Pangcah;Amis
雅美族 Tao;Yami;今稱 達悟族
邵族 Thao
噶瑪蘭族 Kavalan
太魯閣族 Taroko
撒奇萊雅族 Sakizaya

熟番

凱達格蘭族 (Ketagalan)
道卡斯族 (Taokas)
巴宰族 (Pazeh)
巴布拉族 (Papora;Papura)
貓霧捒族 (Babuza)
洪雅族 (Hoanya)
西拉雅族 (Siraya)
馬卡道族 (Makatao)

日本時代末期把清所謂之熟番改為平埔族 生番改為高砂族以下圖片原始名字應該稱為熟生番分佈圖》

台灣地名族名都是清代以洋文音譯成漢文
應該用閩南語發音才對

卡瓦蘭族分布於宜蘭平原。清嘉慶十五年,
⋯⋯ 蛤仔蘭(宜蘭)歸入版圖時,有熟番三十六社,
其中也含有若干凱達格蘭族村落。

其一部分曾沿山路南下至花蓮縣萊地方,一部分順叉路登陸花蓮米崙山下鯉浪港,形成加禮宛、竹仔林、七結仔、談仔秉、瑤歌等六社。後再移動而形成新城、加路蘭、新社、石梯、姑子律、水母丁、城子埔、加走灣等村落。
原來在宜蘭平原噶瑪蘭村落有:棋立丹社(礁溪鄉德陽村)、抵把葉社(礁溪鄉德陽村)、新仔罕社(礁溪鄉)、奇武暖社(礁溪鄉光武村)、踏踏社(礁溪鄉玉田村)、馬麟社(礁溪鄉玉光村)、奇蘭武蘭社(礁溪鄉二童村)、打馬煙社(頭城鄉竹安村)喀嘓里遠社(壯圍鄉大福村)、奇上板社(壯圍鄉廓後村)、里目罕社(壯圍鄉新南村、功勞村)、抵美福社(壯圍鄉美福村)、新仔羅罕社(壯圍鄉功榮村)、抵美抵美社(壯圍鄉美間村)、珍仔滿力社(員山鄉、蓁巷村)、擺離社(員山鄉蓁巷村)、吧咾吻社(員山鄉惠好村)、抵美簡社(不詳)、支鎮路社(不詳)、哆囉岸社(羅東鎮打那岸)、歪仔歪社(羅東鎮仁愛里)、掃笏社(五結鄉興盛村)、娑羅辛仔宛社(五結鄉新店村)、加禮遠社(五結鄉秀水村)、奇澤簡社(五結鄉利澤村)、流流社(五結鄉新店村秀水村)打郎巷社(五結鄉協和村)、奇武老社(冬山鄉三奇村)、里荖社(冬山鄉埔城村)、珍珠美簡社(冬山鄉珍珠村)、武罕社(冬山鄉群英村)、打蚋米社(冬山鄉永美村)、馬荖武煙社(冬山鄉武淵村)、南塔吝社(不詳)、留留仔莊社(不詳)、猴猴田社(蘇澳鎮頂寮里、新華里)、馬賽社(蘇澳鎮永榮里)阿里史社、(三星鄉大隱村、行健村、拱照村)。

凱達格蘭族分布地以臺北盆地為主,北起基隆市社寮里、和寮里、平寮里,沿大屯火山彙裾野至淡水河口,南達桃園縣境內。據傳,其一部分移住宜蘭平原建哆囉里遠社與里腦社。本族主要部落如下:霄裡社(桃園縣八德鄉霄裡村、竹圍村)、南崁社(或南嵌社桃園縣蘆竹鄉山鼻村)、坑仔社(蘆竹鄉坑子村)、龜崙社(桃園縣龜山鄉楓樹村)、南港社(臺北縣蘆洲鄉正義村(南港子)、武灣社(或武溜灣社,臺北縣新莊鎮)、擺接社(或擺折社、臺北縣板橋鎮社後里)、秀朗社(或繡朗社,又名控仔社臺北縣中和鄉秀朗村秀山村)、雷裡社(或雷里社、臺北市雙園區與德里美德里)、沙廚社(又名紗帽廚社、臺北市龍山區)、里未社(臺北市龍山區)、阿八里社(又名龍匣口社臺北市雙園區原安里)、圭母卒社(又名奇武卒社或奎府聚社,臺北市建成區)、大浪泵社(一名區浪泵,臺北市大同區)、塔塔悠社(又名答答悠社,臺北市松山區永泰里)、里族社(臺北市松山區舊家里、新聚里)、錫口社(又名貓裡即吼、麻里折口、麻里錫口等社、臺北市松山區)、房仔嶼社(又名峰仔時、峰仔嶼等社、臺北縣汐止鎮保長里保安里)、毛少翁社(或稱麻少翁社,臺北市林圍里、倫等里、三玉里)、里岸社(臺北市北投鎮國度里、立農里)、內北投社(或內北頭社,臺北市北投鎮)、嗄嘮別社(臺北市北投鎮一德里、桃源里、稻香里)、坌社(臺北縣淡水鎮竹圍里、八勢里)、雞柔山社(或雞洲山社,淡水鎮義山里、忠山里)、外北投社(或外北頭社,淡水鎮北投里)、圭北屯社(又名大屯社,一名大洞山社,淡水鎮屯山里)、八里坌社(臺北縣八里鄉)、小雞籠社(臺北縣三芝鄉)、瑪陵坑社(臺北縣七堵鄉瑪東、瑪南、瑪西等三村)大雞籠社(又名龜霧社,基隆市社寮里)、金包裡社(或金包里社、臺北縣金山鄉三和村)三貂社(或山朝社、臺北縣貢寮鄉穗玉村)。

道卡斯族分布於臺中縣大甲鎮以北,經苗栗縣沿海地帶,至新竹市附近之海岸平原地帶。有人說,其一部分移住南庄地方成為賽夏族,但未有可徵資料。本族之一部亦曾移住宜蘭平原與埔里盆地。其移墾宜蘭者,大多仍還故居地。本族所包含之部落有以下各社:大甲西社(又名山明山社亦名德北社臺中縣大甲鎮番子寮附近)、大甲東社(臺中縣外埔鄉大東村附近)、日南社(大甲鎮日南)、日北社(苗栗縣苑裡鎮日北里)、雙社(大甲鎮雙寮)、房裡社(苑里鎮南北、房裡)、貓孟社(又名興隆社苑萬鎮貓孟里)、苑裡社(或宛里社,宛裡鎮苑東苑西、苑北、苑南四里及西平里)、吞宵社(或吐宵社、苗栗縣通霄鎮通東村、通西村)、貓裡社(苗栗鎮)、加志閣社(苗栗鎮嘉盛里);後社(或後隴社苗栗縣後龍鎮)、新港社(或新港仔社、後龍鄉鎮新港)、中港社(苗栗縣南庄鄉中港)、竹塹社(新竹市)、眩眩社(新竹市樹林里、福林里、德林里)。

拍宰海族以豐原鎮為中心,北起大甲溪岸,南迄潭子鄉,東達東勢一帶,四至大肚山為界之地帶。本族分為四社群,其下大小部落甚多:

岸裡社群
包括岸東社(臺中縣神岡鄉大社)、岸西社(同上,大社之西)、岸南社(同上、大社之南)、葫蘆墩社(臺中縣豐原鎮)、西勢尾(豐原鎮社皮)、翁仔社(同上)麻裡蘭社(同上)、岐仔社(臺中縣神岡鄉溪州)、薯社(臺中縣內埔鄉舊社)。

撲仔籬社群
包括社角社(臺中縣石岡鄉社寮角)、大湳社(豐原鎮大湳)水底社(臺中縣新社鄉水底寮)、山頂社(新社鄉馬力埔山頂)、大馬僯社(臺中縣東勢鎮新佰公番社)。

阿里史社
此社原址在今臺中縣潭子鄉,清嘉慶九年與岸裡社及北部平埔族千餘人,翻越山嶺至蛤仔蘭移墾,此為羅東、三星一帶今仍有以阿里史為地名之緣由。殘餘族眾於道光三年棄地入墾埔里。

烏牛欄社
今豐原鎮烏牛欄為其故址,道光三年棄地移墾埔里,故埔里方面玄有烏牛欄之地名。

拍瀑拉族分布於大肚溪以北至清水以南、大肚臺地以西之海岸平原地帶。其主要部落包括以下各社:大肚社(臺中縣大肚鄉)、水裡社(臺中縣龍井鄉)、沙轆社(又名遷善社或迴馬社,臺中縣沙鹿鎮)、牛罵社(又名感恩社,臺中縣清水鎮)。

巴布薩族主要分布地為大肚溪以南至濁水溪間,據有彰化縣坑平原大部,其一部分亦深入臺中縣盆地,至今臺中市西方。其主要部落如下:東螺社(彰化縣頭埤鄉番子埔)、二林社(彰化縣二林鎮)、眉童社(彰化縣溪州鎮舊眉)、半線社(彰化市)、柴仔坑社(彰化市大竹阿夷)、阿東社(彰化市大竹番社口)、馬芝遴社(彰化縣鹿港鎮)、貓霧揀社(臺中市南屯區附近)。以上各社中東螺社之一部移至宜蘭,其餘大多移至埔理盆地。

洪雅族分布於臺中縣霧峰鄉以南,臺南縣新營鎮以北,接近山麓之平地。本族包括羅亞(Lloa)、阿立昆(Arikun)二支族。

羅亞(Lloa)支族
包括哆囉國社(臺南縣東山村、東甲村、東正村)、紫裡社(亦名斗六門社雲林縣斗六鎮)、西螺社(雲林縣西螺鎮)、他里霧社(雲林縣斗南鎮)、貓兒干社(雲林縣崙背鄉)、諸羅山社(嘉義市一帶)。

阿立昆(Arikun)支族
包括貓羅社(彰化縣芬園鄉)、大武郡社(彰化縣社頭鄉)、大突社(彰化縣溪湖鎮)、南投社(南投鎮)、北投社(南投縣草屯鎮北投里)、萬斗六社(臺中縣霧峰鄉萬豐、舊正、峰谷、六股等村)。

以上所列阿立昆(Arikun)支族各社於道光年間放棄原居地,大舉遷移至埔里盆地。羅亞(Lloa)支族之斗六門、貓兒干二社亦移至埔里盆地,其餘則留居原地。

西拉雅族分布於嘉南平原與屏東平原,北自臺南縣佳里鎮、麻豆鎮附近,南達屏東縣林邊鄉一帶之平地或山麓地帶。本族又可分為西拉雅、馬卡道(Makatao或Makabau)、大武壟等三支族(據小川尚義、李壬癸之說,三支族雖語言稍異,然屬同一方言)。

西拉雅支族
荷人曾稱之為Sideia,以臺南地方之平地為居地,昔以新港(今臺南縣新市鄉)、目加溜灣(今台南縣善化鎮)、蕭壟(今臺南縣佳里鎮、漳州里、海澄里)、麻豆(今臺南縣麻豆鎮)等四大社最著名,為荷人致力從事於教化工作之主要平埔族社。後因眾多漢人移來,乃遷往內山、旗山方面及臺東一帶。其一部分後裔,日據時期仍居留於臺南縣下東山鄉、官田鄉、大內鄉及左鎮鄉一帶。明鄭時代新港社群移住新市附近,卓猴社群移至新化縣那拔里。後新港社再移至新化、關廟附近,且有更南下移至旗山方面者,甚至攀越中央山脈遠達臺東方面者(新開園、成廣澳地方)。
西拉雅族之主要部落有:即赤嵌社(初在臺南附近後移至新社附近改稱新港社。其一部分先移往新化鎮那拔里、再移至新化、關廟及旗山、臺東)、大目降社(今新化鎮附近)、卓猴社(今新化鎮、礁坑里、其族眾有分出至旗山臺東者)、目加溜灣社(今臺南縣安定鄉、善化鎮、大內鄉)、芋匏社(今臺南縣山上鄉)、麻豆社(今臺南縣麻豆鎮)、蕭壟社(亦名歐汪社,今臺南縣佳里鎮鎮山里、海澄里與漳州里)。

馬卡道支族
原居鳳山地方至下淡水溪(高屏溪)流域,文獻中的鳳山八社即是。後移至屏東平原之山麓地帶(今屏東縣萬巒鄉、內埔鄉之老埤、枋寮鄉之水底寮),並再移至恆春、臺東方面。其主要各落之變遷情形如下:

大傑顛社系
自原居地岡山地方路竹鄉下社及大社,移至下淡水溪流域之旗山,於道光九年,有三十餘戶相率南下至枋寮,越山經巴衛(今大武)順東海岸北上至臺東,復與卑南族不睦,乃續北移至大庄開墾。數年後經由布農族之導引,自新武路入山,越關山南方鞍部,返回故土荖濃、六龜地方,率殘留之族眾及新港、卓猴二社族眾計十二戶,越山至新墾地。嗣後西拉雅之移住臺東縱谷者日盛。北自玉里觀音山,南至公埔,新開園及海岸地帶之彭子存、大掃別、加定灣、城子埔,均有其落。阿美族稱此,等西拉雅為Takavuran。

阿猴社系
阿猴社系原址在高雄,後移至屏東市附近,其一部分自屏東地方南下至恆春平原,與原住之排灣族斯卡羅龍鑾社訂立和約,贈與水牛得地居住,以二千牛隻從事墾殖。光緒十七年至十八年尚有百戶,因遭大水災,家屋田園被沖毀,乃遷往臺東、公埔方面。

鳳山八社
上淡水社(亦稱大木連社,屏東縣萬丹鄉上社皮)、放索社(自高雄縣仁武鄉大庄移至屏東縣林邊鄉田墘厝)、下淡水社(屏東縣萬丹鄉下社皮)、搭樓社(屏東縣里港鄉搭樓)、茄藤社(屏東縣林邊鄉東路乾)、武洛社(亦稱大澤機社屏東縣里港鄉武洛)、力力社(屏東縣新園鄉力社)。後移至屏東平原之山麓地帶。

大武壟支系
又稱四社熟番,為與曹族之「四社番」區別,本支族稱四社平埔。荷蘭時期其原居地為烏山山脈之西麓,曾文溪流域之平原地帶,即今臺南縣玉井、大內二鄉境內。在此形成加拔、芒仔芒、頭社、宵里等四社。明末其居地為漢人占據,至清領臺後,移民與日俱增,乃相率向東方山麓曹族四社群住地移動,並繼續移至楠梓仙溪沿岸之地,迫使原住族曹族(美瓏、排剪、搭蠟袷、雁爾四社)退居荖濃溪上游現居地。乾隆初,漢化已深,放棄固有習俗,改用臺詞,與漢人雜居,由四社分散成二十九部落。四社平埔之故居地之分布如下:茄拔社(今臺南縣善化鎮嘉北、嘉南二里)、宵里社(今臺南縣玉井鄉豐里村)、芒仔芒社(今臺南縣玉井鄉三和村望明村)、頭社(今臺南縣大內鄉頭社村)。

平埔族群分佈情形表

族 別
分 佈 區

西拉雅族(Siraya) 今之嘉南、屏東平原
洪雅族(Hoanya) 今台中盆地霧峰以南至嘉南平原新營以北
巴布薩族(Babuza) 今台中市以南至西螺以北之近海平原地帶
拍宰族(Pazeh) 今豐原至東勢一帶之平地及山麓地區
拍瀑拉族(Papora) 今大肚丘陵以西至海岸一帶
道卡斯族(Taokas) 今大甲以北至新竹市一帶之海岸地區
凱達格蘭族(Ketagalan) 今桃園、台北及基隆一帶
噶瑪蘭族(Kavalan) 今之宜蘭平原


大航海時代前後散佈於台灣各地的日本人海商◎蕭泰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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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四面環海並沒有造成台灣的孤立,台灣人祖先們,沿著島嶼海岸或區域海洋中跨海航行是很早的事。日本博物學者鹿野忠雄在『新亞細亞』一書中,有一章『菲律賓、巴丹群島、蘭嶼、台灣民族移動線』文章中云:台灣面積狹小,台灣周遭海域一直存在著海上活動。台灣在各族群的精神、物質文化等的多樣性,遠超過海南島,亦比菲律賓群島內的變化還要大,在大航海時代,台灣在各族群多樣性條件下,在東亞歷史上或貿易舞台上從來沒缺席過。

台灣這一段歷史始終難以浮出檯⋯⋯面,經過多年來,在台灣人掌握地方政權後,這一段歷史才慢慢被重視,例如『熱蘭遮城日記』就是前台南市長張燦洪鍙先生策劃下,由江樹生教授花半輩子時間翻譯出來荷蘭人據大員時期歷史『熱蘭遮城日記』,我們再從『熱蘭遮城日記』資料去了解大航海時代,我們祖先在東亞區域歷史或貿易舞台上沒缺席的事實。也了解當時荷蘭人與日本海商在1624年~1662年在台灣爭奪經濟區域的歷史,也才了解當時荷蘭人所稱的中國人海盜,就是在駐台灣的日本人海商。

從明史316年的歷史中,早期日本海商為尋求與中國對等貿易,在中國沿海從事非經許可的貿易行為,在明史上被稱為倭寇,這些被稱為倭寇的日本海商,以台灣做為補給基地將近100年。隨著明國在朝貢貿易政策的失敗,1567年,明國經過建國200年之後,開放漳州澄海一埠為對外單向商貿港,可往貿東、西兩洋,唯禁往日本商貿。

並於1574年,即萬曆二年,福建以船稅充餉,加速台灣海商進出中國之方便,當時的大員已成亞太地區商貿中心。所以日本之史料中,對台灣外貿的描述謂:中國物產由唐船載來,是大冤船也。大冤指的就是大員,日本人海商與台灣人海商當時交易唐貨就是現今的台南佳里、麻豆,因而引來日本海商大量進駐台灣。台灣對日本人海商來說,早期以丁銀購買梅花鹿鹿皮、黑糖,還做為日本人海商對外航運的中繼站,更是區域貿易的轉運中心。

荷蘭東印度公司進住大員後,第二年的1625年,剛進住大員的荷蘭人海商,欲向已進住在大員將近100年的日本海商抽取百分之十的関稅。荷蘭東印度公司福爾摩沙第一任長官宋克(Sonck),於7月2日,決議要徵收日本人所有運出貨物課稅百分之十。對此,日本海商無法接受,理由是他們早已進住在台灣將近100年,大員早就是他們對中國私貿的基地,並促使大員發展成為東亞區域貿易的轉運中心,因此他們沒理由向荷蘭人繳稅。9月13日,宋克在南邊的港道溺斃。代理長官德.偉特執行此決議。南風快結束,7月送印尼巴達維亞裁決書尚未送達。日本海商裝好貨就回航日本,不甩荷蘭人的要求,双方的紛爭從此開始。

我們從荷蘭人的『熱蘭遮城日記』中,可看到1629年,到大員已五年的荷蘭人還不敢進入蕭壠社、麻豆社,當時還認為蕭壠社、麻豆社台灣人的『庄仔頭』,中國人比『庄仔頭』人口還要多。荷蘭人所謂的中國人,就是操漳浦語口音的日本人,蕭壠社、麻豆社『庄仔頭』原本就住有許多日本人海商,西班牙人文獻稱這些社區是日本人社區,所以荷蘭人會覺得很奇怪。當時的日本人海商都操熟稔的漳浦語。

早在1617年中國福建、廣東沿海官方兵船均僱有『漳人』在官方兵船上,負責與日本人海商翻譯,當時中國官船碰到日本海商商船逗留於中國沿海,官方兵船均僱有『漳人』以勸離的方式,讓日本海商自動離開中國沿海,双方已較少對戰發生。

蕭壠社、麻豆社是日本人海商與台灣人海商之交易中心,双方均使用副用語的漳浦語溝通。日本歷史學者,內田文學博士,在史林雜誌第二卷第二號中有述及云:在1633年寬永鎖國之前些時,如經台灣,不僅可買到台灣產品,中國之物產及西洋之貨物,亦可在此購得,可見當時台灣對外商貿交易中心在蕭壠社、麻豆社為各國海商之交易中心。

在台灣北部的1632年曾在淡水的西班牙傳教師Jacint Esquivel之報告書中云:此年有三艘日本帆船入淡水港,滿載鹿皮歸國,在其本國之『獲利遠比絹為巨』。此時日本海商活躍於台灣根據地,北部為雞籠、淡水,中部為大甲街Riravo-an、鹿港仔Rokauan、笨港,南部為台江內海的北航道、打狗。

台灣不只有許多日本人部落在台灣,同時台灣也成為居住在東南亞日本人部落回日本的中繼站。更是居於東南亞日本海商回國時,等待風候的地方。

1632年9月13日『熱蘭遮城日記』記載云:有一艘日本的戎克船,從暹邏(今泰國)來到大員,借住於日本人社區,打算在大員過冬,等候南風季節的夏天再回日本,船上有15個包括真正的以及混血的日本人,及35個船員。裝有檀香木和三萬枚鹿皮。

1632年9月25日『熱蘭遮城日記』記載云:有一艘日本的戎克船,從呂宋的Panasilang灣,來到大員過冬,因回日本的季節風已過,無法回日本。船上載有300擔蘇木,40擔糖和數量不多的鹿皮。船上有6個包括真正的以及混血的日本人,及30個船員。

1633年,明崇禎六年,7月22日,明史上有這樣一段歷史記載著。有関兵部為閩師粵海再捷一事上報奏摺中有云:近真倭薩子馬六百餘人,八十餘舟,已犯北路之礵山,把總王克威,以十二小舟擋之,眾寡不敵,揮戈戰死。『薩子馬』就是薩摩人,日本九州鹿兒島地區之日本人海商。此時日本人海商與明國官軍對戰的情形已少見,應該是官軍與日本人海商私下利益之衝突所引發的對戰。

在台灣北部的1635年,西班牙人傳教士的記載云:北海岸一帶之原住民,原希望西班牙神父前去佈道,直到西班牙人遠征蛤仔難時才得以實現,在神父迪歐斯Dios沒有士兵隨行下前去傳教,五天內就完成141名原住民受洗。這些應該都是日本九州信奉天主教之薩摩人與本地台灣人混居後受洗的天主教徒,西班牙人並在當地建立一座教堂。

圖為美國紐約大都會博物館的一張繪於鹿皮的台江內海圖,從圖中切割下來的部分圖,切割下來的部分圖是在台江內海有許多『台灣船』進出,台灣人及台灣船在東亞區域海洋中跨海航行,是很早的事。

荷蘭人據大員時期的大航海時代,美國人在打狗即今高雄,就設置有『羅比尼德公司』,從事砂糖輸出業務,當時砂糖就已經是重要貿易品,登上世界砂糖市場。阿魯部列特・威爾詩〔Albrecht Wirth〕所著『臺灣島史』 Geschichte Formosa’s dis Anfang 1898 記載著荷蘭人在台時期曰:西元1650年〔明永曆四年〕沙糖輸出額達七十八萬披克艪〔一披克艪 1 Picul 等於中國之一擔〕。可見當時台灣人種植甘蔗就很普遍。大航海時代台灣早就是農、漁、牧生產中心。

當時大員台灣人的船舶均能航行於東南亞地區。例如『熱蘭遮城日記』中有這樣一段記載:1634年1月16日,荷蘭東印度公司福爾摩沙第三任長官普特曼斯(Putmans)與議會決議,因前天接獲日本來的好消息,要送去給印尼巴達維亞總督,在大員已無船隻可用,為迅速趕往印尼巴達維亞,決定向大員的漁夫購買一艘適合航往印尼巴達維亞的戎克船。可見在大航海時代前後,台灣先民們已普遍擁有自己可以遠航中程船舶。

台灣歷史常看見的兩句話『漢人大量入台拓墾』、『漢移民偷渡接踵而至』。其實都是在騙人的歷史,非真正的台灣歷史,是虛構的台灣歷史。

羅漢腳 指的是台灣清治時期,偷渡來台的漢人乞丐◎ 蕭泰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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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泰雄

羅漢腳 指的是台灣清治時期, 偷渡來台的漢人 。
(後來 日本領有台灣初期,均發給乞討執照的羅漢腳)。
— 翻攝自日文臺灣文化志。

看到這張圖就好像聽到「 酒矸仔通賣嘸 」的歌聲響起。
應該是當時的低級外省人吧
漢文人虛構的唐山公

據研究近代公共衛生之學者認為,
1897年5月8日6400人內渡人口,
是因日本剛接收台灣時,

台南 發生嚴重之鼠疫病 (俗稱黑死病) ,
是中國之船舶帶進來的,

日本政府強制將6400中國人遣返中國。
但另外的看法應該是日本政府將
單身《羅漢腳》漢人與鼠疫病患
一起強制遣返中國

羅漢腳(唐山公)就是偷渡來台的單身光棍支那人「乞丐」的稱呼。
在旗山天后宮(旗山人稱為『媽祖廟』)
的左廂前外璧勘鑲有一塊136×72公分的石碑,
石碑之碑名被稱為《奉憲嚴禁羅漢腳惡習碑記》。

羅漢腳(唐山公)就是
偷渡來台的單身光棍支那人「乞丐」的台灣人對其稱呼,
此輩流丐是有組織的支那偷渡流浪漢遊手好閒、
聚賭集蕩、
專幹鼠竊狗偷之惡行。

這塊石碑立於公元一八一七(嘉慶二十二年)居民出錢打造,
用來警示禁止惡丐羅漢腳(唐山公)
普遍使用「藉屍勒索」方法
來藉屍體四處勒索敲詐本地商家員外有錢的台灣人。

這裡的惡丐更與不肖支那滿清官吏差保串通,
若需索不滿意,
則陷台灣原住居民入罪,真是可惡至極。

立碑以示警惕支那偷渡羅漢腳(唐山公) 惡丐
的記載與遺存碑文很多,
可見當時羅漢腳(唐山公) 惡丐
藉屍體四處勒索敲詐台灣人非常普遍。

但是立碑都無法令支那羅漢腳土匪們收斂,
這個情況直到日治時代,
日軍全力清剿,
社會才趨於安定。

下列為存留的嚴禁羅漢腳惡習記錄:

●台南市南區碑林《恩憲鄒大老爺告示》立於公元1767年(乾隆三十二年)。鄒大老爺臺灣知府。
●燕巢《援剿右神元宮奉禁惡丐逆擾碑示》立於公元1774年(乾隆三十九年)。
●旗山福德祠《奉憲嚴禁羅漢腳惡習碑記》立於公元1779年(乾隆四十四年)。
●雲林虎尾德興宮《嚴禁奸保蠹差藉屍圖詐碑》立於公元1782年(乾隆四十七年)。
當時於諸羅縣南北各設一座,北邊的在此,南邊的則立於水上鄉上天宮。
●雲林水上鄉上天宮《嚴禁奸保蠹差藉屍圖詐碑》立於公元1782年(乾隆四十七年)。
當時於諸羅縣南北各設一座,南邊的在此,北邊的則立於虎尾德興宮。
●旗山天后宮《奉憲嚴禁羅漢腳惡習碑記》立於公元1817年(嘉慶二十二年)。

下圖 旗山天后宮《奉憲嚴禁羅漢腳惡習碑記》

請仔細看 是不是「乞丐」
旗山天后宮《奉憲嚴禁羅漢腳惡習碑記》 碑文

參考來源:潘智仁的FACEBOOK

美國大兵記錄下的 1966 年舊時代台中的珍貴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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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克里斯葛葛

Casey Comer

之前介紹過 Kevin Kelly 在 1972 年時記錄下的台灣,從照片看來當時的環境富饒人民安樂,有種烏托邦的情境,這次時間再往前倒轉十年來看看 1966 年曾經駐紮在台中清泉崗空軍基地(台中清泉崗周邊古名公館,1966 年改名清泉崗,機場代號 CCK 為當時遠東最大空軍基地) [1] 的美軍 Casey Comer 所拍下的台灣舊時代台中的照片,當時的台中還有一片片綠油油的稻田,更可以看到當時的台中公園台中火車站等,讓我們一起來回顧早期的台灣景象吧!

台中不知什麼地方的洗滌日
不知道在台中什麼地方的河床,家家戶戶在上面洗晾衣服!

1960 年代台中當時電影院
台中豐中戲院:霹靂彈

1966 年的台中火車站
1966 年的台中火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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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路上還有牛車

台中的租車店
1966 年台中機車出租店

1960 年代的台中公園
台中公園,到現在還是沒變吶!

1960 年代台中的 club
當時的夜店 XD

Casey Comer 1960 年代的台中公園
Casey Comer 在台中公園地標前留影

台中 當時的計程車三輪車伕
台中當時的計程車三輪車伕

1960 年代台中稻田

1960 年代台灣台中清泉崗機場
1960 年代台灣台中清泉崗機場

1960 年代台中清泉崗機場美軍宿舍
清泉崗機場美軍宿舍

1960 年代台中撞球場
1960 年代台中撞球場

1960 年代台中清泉崗機場美軍宿舍

1960 年代台中清泉崗美軍基地

1960 年代台中清泉崗美軍基地空中俯瞰圖

1960 年代台中清泉崗美軍基地

1960 年代台中清泉崗機場

1960 年代台中清泉崗機場美軍基地

1960 年代台中清泉崗美軍基地

台中莉莉和上海酒吧
台中莉莉和上海酒吧

台中舊時代的保齡球場

中華民國36年(1947年) 台灣省國民小學上課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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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中難以忘懷的中華商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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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9 年的清泉崗空軍基地 (CCK AIR BASE TAIWAN 19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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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iwan 1968-19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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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喜歡這些老照片舊事物,可以看看 Kent Mathieu 於 1965 年隨同美軍顧問團 (MAAG;Military Assistance Advisory Group) 服役於台灣十年餘載,記錄下的 1970 年代台灣台北景象,還有 Kevin Kelly 鏡頭下的 1970 年代台灣,幸虧有這些外國朋友現在才有幸能把這些珍貴的影像保存至今!

photo via via

[1] 台中清泉崗周邊古名公館,清泉崗機場前身日治時期-昭和十一年(1936年)興建的臺中飛行場(或稱公館飛行場)。戰後的臺灣省政府於1950年,通告臺中公館改稱清泉崗。1954年依《中美共同防禦條約》在駐台美軍顧問團(MAAG)協助下,徵收臺中機場與周邊土地擴建機場。1963年美國空軍進駐,1966年3月20日,為紀念徐蚌會戰陣亡的徐州剿匪總司令部前進指揮部副主任兼第2兵團司令官邱清泉中將,而更名為清泉崗空軍基地,機場代號CCK,是當時遠東最大的空軍基地,可起降12架B-52戰略轟炸機。越南戰爭爆發後,清泉崗機場成為駐台美軍的基地之一,為美軍中途補給站,起降B-52轟炸機。過去中美協防條約時期,美軍曾派駐兩個中隊F-4幽靈II戰鬥機在清泉崗機場協防臺灣,部署了鬥牛士飛彈應付來自中國人民解放軍威脅。 (wikipedia)

大航海時代台灣不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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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泰雄
大航海時代前後散佈於台灣各地的日本人海商(一)

大航海時代前後,真正中國海盜雖有進出台灣,但都不敢久留,也無法久留。東來的荷蘭人,在『熱蘭遮城日記』中荷蘭人所稱的中國海盜,都是日本海商。

台灣在大航海時代前後,日本海商大財團,在台灣各地散佈著採購基地,除收購台灣人的鹿皮、獐皮、魚干、砂糖,也與台灣人海商交易自中國運回的唐貨。日本海 商則自日本運來供應台灣人所需的鹽與鐵。船舶於每年東北季風快結束之前,即每年四、五月,均會進駐台灣。於南風季節的夏天快結束前,將在台灣收購鹿 皮、獐皮⋯⋯、魚干、砂糖及與台灣人海商交易的唐貨運回日本。在台灣各地散佈著採購基地,被台灣人稱為『番仔庄』、『番仔寮』。後來的清國政府稱這些『番仔庄』、『番仔寮』為『寨』。而『番仔庄』、『番仔寮』的負責人被台灣人稱為『日本甲螺』。台灣人漸與北方南下的大和民族人混居,所以台灣人血緣有5%屬 於日本人之血緣。

1564年,西班牙人在佔領菲律賓時,當時艦隊司令黎雅西比(Legazpi)給西班牙國王的信函中就有如此敘述:此島為日本人完全佔據,況且島上之日本 商業相當興盛,日本以陶器、染絹為主。『島上之日本商業相當興盛』,難道日本海商會跳過台灣,而只在菲律賓營商嗎?況且台灣一直是在東亞貿易的轉運中心, 日本人在台灣生意往來應比菲律賓群島生意往來更興盛。

1581年,此時期部分日本海商以『北台灣』為基地,進出中國私貿。『續修台灣縣志』地志篇云:蓋雞籠為台灣極北之港口,其早為日本人最初寄泊之港口。 1608年,大日本史料第十二篇之條目中有一段敘述可證明當時北台灣日本人與台灣的凱達格蘭族群Caquiuanuan人的混居之情形。

1623年,荷蘭巴達維亞派出遠征軍,欲取下媽港,即澳門,失敗退居澎湖,遠征軍司令雷爾松(Cornelis Reijersen)抵達澎湖數日後,雷爾松向東航行,找尋適合貿易地奌。他在大員發現日本海商,有好幾艘日本商船停泊在鹿兒門航道內。雷爾松走訪附近的 蕭壠社,即今佳里,得知此地家家戶戶都有漢人借住,所謂漢人借住,其實當時就是日本人部落,依西班牙文獻所稱是為日本人社區。雷爾松云:日本海商從土著手 中大量買進鹿皮。

1626年4月遭荷蘭人截獲擄為囚,後來在澎湖及大員成為荷蘭人漳浦語通譯的黎華鐸(Diaz Salvador)脫逃回澳門成功。父親閩南人,母親菲律賓人。在給葡萄牙當局的情報云:大員住有許多日本之大盤收購商,與大員人溝通均使用副用語的漳浦 語,因而讓黎華鐸了解到當時土著的大員人的動向,知道土著的大員人均偏向日本海商,即荷蘭人所稱的在台灣的中國人海盜。

1626年年初,西班牙已組成小型艦隊,準備佔領台灣北部做為對日本之貿易與傳教之基地,正懷疑荷蘭人在台灣的防禦能力,因黎華鐸所提供之情報,終於大膽 出發,前往台灣北部建立城堡。遭荷蘭人截獲擄為囚的黎華鐸自大員脫逃回媽港,即澳門,黎華鐸在大員見證了荷蘭人在大員發展的許多細節,而且只有這一位,能 在大員了解台灣人、日本人的區分法,當時大員尚無中國人居住。

荷蘭東印度公司福爾摩沙代理長官,德.偉特(De.Witt)致巴達維亞的信件中云:翻譯員黎華鐸是個混血兒,與其他兩位混血兒以及一位年輕的翻譯員趁夜 裡,搭乘兩艘舢舨船逃回澳門。黎華鐸逃回澳門後,將他在大員的經歷,及所看到的,報告給澳門葡萄牙當局。葡萄牙人找來繪製地圖師,依黎華鐸所敘述的大員灣 之荷蘭人戰略防禦狀況,関於居住於大員灣之日本人人口及土著村落,新港社、麻豆社、蕭壠社、目加溜灣社的詳細資料,以及荷蘭人的獵鹿區域,大員灣,即台江 內海商船停泊情形,商館的商業轉運站的活動。以及蕭壠社附近日本人的置糖倉庫是磚頭的建築物。並述及1626年,當時的普羅岷西亞,即現今的赤崁樓城墻的 概略圖。

圖為黎華鐸所提供之情報,葡萄牙人找來繪製地圖的師傅所繪製完成之地圖。圖一為當時的台江內海。圖二為北航道荷蘭人稱為日本人航道,左側有日本人倉庫,應 該是放置砂糖的倉庫,書寫著Sugar de lar Japoncs。Sugar de lar Japoncs應該是葡萄牙文。


大航海時代前後散佈於台灣各地的日本人海商(二)
◎蕭泰雄

1585年左右,日本人所使用的航海圖中,就標示有『高 砂』、『ビヘウ』、『タバコ』。『高砂』指的就是台灣本 島,『ビヘウ』指的就是澎湖,『タバコ』指的就是蘭嶼。 日本九州薩摩人至台灣或延伸到呂宋島、福建、南支那群島 (南中國海群島),均以台灣為中繼站。日本船隻,自九州 各港口出航後,渡越奄美諸島,琉球群島,以雞籠山(現今 的基隆山)為航行目標,至雞籠後,再沿著台灣之東岸南下 呂宋,若往澎湖、中國之福建、廣東或東南亞諸國,即沿台 灣西岸航行。在⋯⋯大航海時代前後薩摩人,即九州人每年 東北季風吹起時,即出航往南方商貿。西南季風吹起時是回 九州的季節。

日本九州薩摩人長久以來,以台灣做為基地,並以大員做為 進出中國之補給站,以台江內海之北航道,即後來荷蘭人所 稱的日本人航道,日本人自稱的鹿兒門航道,當時台南西拉 雅族群的蕭壠社就有日本人大型社區,即現今佳里鎮的番仔庄就是日本人自稱的日埠,西班牙人文獻上稱是日本人社 區,當時的船隻甚至可以航至現今麻豆的番仔渡,番仔渡是 當時船隻進出停泊的地方。居住在現今佳里鎮及麻豆鎮之日 本海商,是鹿兒島人為主,所以將進入麻豆番仔渡的航道叫 做『鹿兒門道航』。

日本九州地區,在日本戰國時期被稱為『遠國』,九州人被 稱為『薩摩藩』,薩摩藩在日本是強勢族群,以島津家族為 守護大名。薩摩藩因位於日本的最西南,日本戰國時代就被 稱為遠國,德川幕府成立後,其與幕府之関係可想而知。例 如1605年,德川幕府致菲律賓總督阿古尼吉(Don Pedro de Acuna)之信件中也提及日本九州薩摩人在國外之情形 云:「很多人告訴我,即德川家康,許多放蕩奸邪的日本人( 可能是因為當時九州薩摩人信奉天主教的教徒相當多,好像 有60幾萬人,德川家康談的應該是日本人信奉天主教的事 )在你們的王國待上數個年頭以後,又回到日本,此事讓我 非常不悅,因此往後希望你別再准許任何一個日本人,從你 們國家搭船回日本來。今後你必須謹慎處事,以免激怒了我 。」德川家康當時談的應該是日本人信奉天主教教徒的事。同 樣情形在台灣的日本九州薩摩人也一樣長時期待在台灣,早 就引起德川家康的注意。例如1626年,西班牙人據雞籠 之後,依西班牙文獻記載,台灣北部早就有許多的天主教徒 ,西班牙人在雞籠之傳教工作,還得透過日本人與凱達格蘭 族少女結婚之日本天主教徒之媒介,向當時的雞籠人傳福音 。

日本的薩摩藩及長州藩在日本被稱為強勢藩,在區域貿易之 大東亞地區也是強勢的海商,從西班牙人的文獻中即可看得 出來。1617年西班牙道明會馬丁略(Bartolom e Martinez)神父所寫佔領福爾摩沙島之益處報告中 云:當我們在澳門時,一艘日本帆船平安無事地穿越中國艦 隊到澳門做生意,且離去時,即使日夜與中國艦隊的船隻都 靠得很近航行,也沒有被逮。

1624年,荷蘭人入據北線尾沙丘,住於現今麻豆之日本 人部落的濱田彌兵衛,要求荷蘭人派有武裝的戎克船護送他 們的丁銀到中國沿海給他們的戎克船,荷蘭人沒有答應。接 著想透過荷蘭人,要求停留在大員,明國亦官亦商許心素, 擁有在武裝的戎克船,租給他們,也沒有答應。因當時是採 購季,於是濱田彌兵衛還是決定以自己在大員所剩沒幾艘, 經荷蘭人修復後,沒有武裝的船隻,硬著頭皮將丁銀送到中 國沿海給自己的戎克船。

1626年11月15日,荷蘭東印度公司福爾摩沙代理長 官,德.偉特給巴達維亞的信件中云:那些日本人的戎克船 還沒離開。有一個叫做四郎兵衛的人,搭一艘失去桅杆、船 帆和船舵的船,於1626年4月2日來到大員。另一位叫 做彌兵衛的人他搭船在澳門諸島逗留數個月後,被一場暴風 雨吹離那裡,於1626年6月26日抵達這裡。

四郎兵衛就是中村四郎兵衛,屬於京都平野次郎財團的貿易 船團之首領。彌兵衛就是濱田彌兵衛,屬長崎末次平藏長崎 代官的船團首領。西班牙文獻都稱這些人是居於台灣的日本 人社區,是社區首領。台灣人稱日本人社區首領為『日本甲 螺』。

此時的荷蘭東印度公司福爾摩沙代理長官德.偉特,要求中 村四郎兵衛,在巴達維亞總督未決定是否允許日本人在大員 地區進行交易之前,不得與大員地區的大員人交易,也不得 將他們的資金運去中國沿海交易生絲及絲織品。中村四郎兵 衛認為這就太奇怪了,是前所未聞的大新鮮事。中村認為, 荷蘭人未到大員,日本人早就在大員生活,並與台灣人交易 ,荷蘭人那有權力來干涉這些事情。台灣不只有許多日本人 部落在台灣,同時台灣也成為居住在東南亞的日本人部落回 日本時的中繼站。

圖為大航海時代前後散佈於台灣各地的日本人海商武士想像 圖。這是1970~1980年代日本人最喜歡出品演出的 八幡武士電影的海報,當時也流行於台灣。

從大航海時代談起:西班牙人在淡水(1627-1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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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ish in Tamsui(1627-1637)-From the Grand Navigation Epoch
李毓中
Fabio Yu-Chung LEE
西班牙塞維亞大學美洲史(含菲律賓)研究所博士候選人

摘要:
1626 年西班牙人從菲律賓出發來到臺灣,而在今日的和平島上設立了第一座西班牙人的據點,由於糧食補給的不足,雞籠的西班牙駐軍被迫於 1627 年底前往淡水與當地原住民洽購稻米,而後由於遭到原住民伏襲,因而出兵佔領淡水設立聖特.多明哥(Santo Domingo)城,直到 1637 年因西屬菲律賓總督的命令,方自毀要塞撤出該地,結束西班牙人在淡水的日子,前後僅僅約十年的時間。

這看似短短的十年光景 , 卻歷經了西班牙人在北臺灣的軍事拓展與貿易發展的興盛期,而西班牙人的撤離淡水,簡單的軍事行動卻為西班牙在臺灣的殖民統治預先敲響了失敗的鐘聲。西班牙人在淡水十年的歷史,對人類歷史發展的長河,或許只有如一條小渠匯入人類整體歷史發展的浩瀚長河中,但是對於淡水而言,此一有如朝陽浮出海平面的片刻,卻是淡水浮現與連接世界歷史舞台的初始,雖短暫卻無可取代。

只是這短暫的歷史,過去受限於史料的取得與解讀不易而所知有限,如今西班牙人據有淡水的時代背景、動機、駐軍、防禦工事、傳教與貿易,甚至於淡水原住民與西班牙人的往來以及西班牙殖民地總督的官方態度等等 , 都在新史料的挖掘與解讀中,有了更進一步的討論與釐清,且讓我們從大航海時代的歷史溯源起,再聚焦在西班牙人在淡水這段幾被人遺忘的臺灣歷史。

Abstract:
The Spaniards arrived Taiwan from the Philippines in 1626 and founded their first post in today’s Keelung. Owing to the shortage of food provisions, the Spanish troops in Keelung, at the end of 1627, were compelled to proceed to Tamsui to purchase rice from the indigenous, but were raided by them. They therefore dispatched the soldiers to occupy the land and built Fort Santo Domingo until receiving an order from the Governor of Philippines to withdraw from the fort and demolish it, ending nearly ten year’s occupation in Tamsui in 1637.
Although their occupation seems short, however it’s the glorious days of the military expansion and trade development in northern part of Taiwan for Spain. Their withdrawal from Tamsui appeared to foretell the failure of the Spanish’s colony in Taiwan. Perhaps ten year’s colony of the Spaniards appears to be short and tiny, compared to the great human history; but as for Tamsui, it significantly started the new stage of Tamsui and bridged it to the world history.
The history is almost forgotten due to the difficulties in acquiring and analyzing the pastinformation. It’s now being discussed and clarified further through discovering and analyzing the new found materials about their background, motivation, armed forces, fortresses, missionary work and trade in Tamsui, even including their interaction with the aboriginals and the official attitudes of the governor of the Spanish colony. Let’s begin from the age of exploration and trace back to the nearly forgotten colonial history of the Spaniards in Taiwan.

全文:
一 、從大航海時代談起 從大航海時代談起 從大航海時代談起 從大航海時代談起歐洲人對香料與東方的迷戀,原先或許並不是一件足以影響時代更迭的大事,但是在十四世紀鄂圖曼土耳其人逐漸崛起,甚至於 1453 年攻陷君士坦丁堡後,這股突如其來的新勢力,斬斷了以往即使在戰爭紛亂時期都不受影響的香料貿易路線。自此一來,歐洲人再也無法藉由原先經由印度商人、阿拉伯商人以及義大利熱那亞、威尼斯等商人所構成的貿易網絡取得心中渴望的香料,而人們原本生活中用來烹調、薰香,甚至於治療百病的香料,自此更因取得困難而使得其價格更加昂貴,這樣的驟變使得香料買賣豐厚的利潤,在人們逐利心驅使下,轉化為鼓動人們勇於航行的動力。

另一方面,歐洲內部逐漸興起的一股探索神秘東方的意識,在瀰漫歐洲的知識傳說力量的不斷推波助瀾下,探索與發現新世界的風潮銳不可擋,而其中位於伊比利亞半島上的葡萄牙與西班牙,更因鄰近大西洋海岸地理環境的優勢,以及在伊比利亞半島上較量與奪取半島統一大計而產生的競逐 , 使得這兩個國家領先其他歐洲群雄,成為開創大航海時代的先驅。

(一)葡萄牙人與大航海時代 葡萄牙人與大航海時代 葡萄牙人與大航海時代 葡萄牙人與大航海時代從 1415 年葡萄牙人佔領位於北非得以控制直布羅陀海峽重要港口休達(Ceuta)港起,便可看出葡人在海外拓展事業的野心與先見,1460 年,航往非洲的葡萄牙人,已靠著他們在非洲擄獲的黑人以及交易所得的黃金獲利豐厚。而深具遠見的若奧二世(João II,1481-1495)則在有關葡萄牙王室繼承西班牙王位的阿爾卡索瓦斯(Alcaçovas)條約中,巧妙地劃分葡、西兩國航海空間,以此條約阻擋了西班牙人向非洲南方發展的任何可能性。

1486 年巴特羅美.迪亞士(Bartolomé Díaz)率領的船隊,終於成功越過非洲最南端的好望角,十一年後達伽馬(Vasco da Gama)率領葡萄牙艦隊在印度回教徒領航員的協助下,靠著便利的季風圓了葡萄牙人的東亞貿易夢。在短短不到十五年的時間 , 葡萄牙人便從東非來到了印度海域 , 更先後在莫三比克 、 蒙巴薩(Mombasa)與果阿(Goa)等地設立據點,至此葡萄牙人在大航海時代的地位已經無人能出其右。

1510 年葡萄牙印度副王阿布奎奇(Albuquerque)以果阿為葡萄牙人在東亞殖民拓展的首府 , 不到一年後葡
人更一舉攻下往來中國南海與印度洋之間船隻必經航道的麻六甲,掌控了香料群島的丁香、荳蔻以及中國商品的交易,並且從麻六甲的馬來人口中,獲得了更多的中國資訊。為了壟斷這些商品的葡萄牙人,派出他們的船隻前往摩鹿加群島 、中國的東南海岸線 ,一直到十七世紀荷蘭人與英國人到來前,葡萄牙人一直保有他們在摩鹿加群島的優勢 ,壟斷東南亞地區的香料貿易。

1557 年,在中國海岸上漂蕩數十年後,葡人終於在獲得明朝的默許下於今日的澳門落腳,成為明朝第一個特許在中國境內設立貿易據點的西歐國家 ,也因此得以經營利潤豐厚的中國與日本之間的貿易 , 而臺灣的另一稱號 「福爾摩沙」 ,亦就在葡萄牙水手航行往來於澳門與日本之時而獲名。

(二)西班牙人與大航海時代 西班牙人與大航海時代 西班牙人與大航海時代 西班牙人與大航海時代1492 年在史稱天主教君王(Reyes Católicos)的費南度二世與伊莎貝一世的率領下,征服格拉那達完成統一。開始有餘力思考海外拓展計畫的天主教君王,同意哥倫布所提出的西航計畫,不久後由三艘卡拉瓦(caravel)葡式三桅輕帆船組成的船隊,搭載著哥倫布及合夥人平松(Pinzón)兄弟與近百名的人員,向未知盡頭的西方海洋出發。幾經波折後,哥倫布來到美洲大陸的邊緣島群,卻將他們登陸的小島誤以為是亞洲大陸印度外圍的島嶼,因此便將他見到的原住民稱之為 「印度人」,而這樣的誤解在積非成是後不得不沿用至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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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源不絕的船隊陸續自西班牙開往美洲大陸,尋找夢寐以求的中國、日本及印度,但是這些想法很快地便宣告夢碎,出現在地圖上的美洲新大陸,殘忍地阻擋了西班牙人的東方夢。但很快地,對東方無法忘懷的西班牙王室,同意由葡萄牙人麥哲倫率領五艘船艦與兩百多人前往東方 , 這隻不幸的艦隊在歷經千辛萬苦後,穿過麥哲倫海峽、航渡太平洋後成功來到東亞外圍的菲律賓宿霧島後,最後麥哲倫卻因捲入當地原住民之間的爭戰而命喪於宿霧旁的小島馬克坦(Mactán)。但即使如此不幸,接管船隊的艾卡諾(Sebastián Elcano)仍率領了部份剩餘的船員,經印度洋與好望角返回西班牙,完成了首次環繞地球航行。滿船的香料等戰利品,讓西班牙人繼續的歡欣鼓舞前進東方。

菲力普二世於 1565 年派遣黎牙實比(López de Legazpi)與奧古斯丁會傳教士烏爾達內塔(Andres de Urdaneta),率領西班牙遠征隊自墨西哥出發航抵菲律賓群島的宿霧島後,烏爾達內塔奉令率艦尋找返回航線,幸運的他自菲律賓群島北上後遇上黑潮,得以經由臺灣、琉球群島及日本周邊海域返回墨西哥。自此來自於墨西哥的援助得以送抵菲律賓,而西班牙人在東亞的探險行動因此得以展開,而臺灣也在西班牙人往返太平洋兩岸之間,逐漸地與西班牙世界建立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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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世界航線交會與 世界航線交會與 世界航線交會與 世界航線交會與強權覬覦 強權覬覦 強權覬覦 強權覬覦下的 下的 下的 下的福爾摩 福爾摩 福爾摩 福爾摩沙自明太祖即位後,為了鞏固明朝的帝業基礎,明朝以特殊的冊封體制與朝貢貿易和海外國家維持特有的國際政治與貿易關係 , 在明朝的專制與海禁政策施行箝制下,中國東南沿海的人民無法下海出航前往他國經商,更不可能前往近在海峽咫尺之遙的臺灣探尋商機。因此,即使鄭和下西洋數次遠及非洲,明朝政府仍未意識到臺灣在國際貿易上的重要地位 , 亦沒有在外來勢力到來前先收入版圖以禦東南沿海的先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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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大航海時代的歷史背景,請參考大衛˙阿諾德著,王國璋譯,《地理大發現(1400-1600)(臺北:麥田出版,1999)。李毓中,<大航海時代下的葡萄牙與西班牙>,《歷史月刊》,總 197期(2004,06),頁 4-13。

臺灣,本來得以在十五世紀初就浮現中國人眼前,卻因來自陸地思維的明朝政權輕忽海洋,直到十六世紀中葉才再度因地理位置嶄露頭角。當十六世紀中葉葡萄牙人開始經營日本與澳門之間的航線後不久 , 西班牙人亦在不久後在菲律賓落角,並藉由黑潮經臺灣東岸、琉球與日本返回美洲大陸,形成當時全世界上最重要的兩條航線,分別相交在臺灣的東、西海岸。而隨著葡萄牙與西班牙所經營的東亞貿易日漸蓬勃發展,連帶地帶動起東亞區域內數條航線的發展,臺灣周遭海域成了許多重要航線的必經之地,而也因為如此,臺灣關鍵的地理位置,成為東亞海域的戰略樞紐。

(一)世界航線交會之地 世界航線交會之地 世界航線交會之地 世界航線交會之地臺灣周遭海域航線的發展,最早始於十四世紀,在臺灣的北邊,為中國往返琉球、日本時必經之航線,稱之為福建-琉球航線;葡萄牙人的到來,臺灣的西海岸,成為葡人自中國往返日本的航線之途,稱之為澳門-平戶航線;西班牙人定居東亞後,東臺灣海岸成為船隻自菲律賓返回墨西哥航線的必經海域,該航線稱之為馬尼拉-阿卡普爾科航線;至於西南與南海岸,則是在西班牙殖民菲律賓後 , 成為漢人往返菲律賓時的必經之地 , 稱之為福建-呂宋航線 ; 而臺灣的東、西海岸,又為日本往返菲律賓及南洋的航道。數個航線環繞臺灣周圍海岸發展,臺灣的完整輪廓便在這樣的背景下,完全浮現在世界歷史的舞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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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數道往來頻繁的海上航線,將臺灣交織為東亞貿易圈與世界貿易網絡相接的重要樞紐核心,而在哥倫布發現新大陸的一個世紀後,大航海時代冒險、探尋黃金以及追求高經濟價值的熱潮自歐洲蔓延至東方 , 福爾摩沙島便以後起之勢在被動狀態下,迅速地登上世界歷史舞台。但這樣的樞紐位置,亦因此引來各海上強權的覬覦意圖佔為己用,因而先後籌劃了遠征臺灣的軍事計畫。

(二)各強權的覬覦 各強權的覬覦 各強權的覬覦 各強權的覬覦臺灣因航線上的樞紐位置,成為大航海時代各強權的覬覦對象外,另一個讓外來者感到興趣的就是,它是距物產豐饒中國最近且島內無強大政權的地方,但是對於北京政權而言,它僅僅是野蠻原住民的所在地,沒有一點價值,所以雖然宋、元以來便有漢人居住在澎湖群島,在明代更成為中國的版圖,但始終未曾萌生過佔有臺灣的念頭。

為臺灣取名為「美麗島(Ilha Formosa)」的葡萄牙人,因據有鄰中國最近的澳門而感到滿足,因此對據有臺灣亦無興趣。日本,可說是第一個重視到臺灣戰略地位的國家,自豐臣秀吉征討朝鮮起,臺灣便成為日本南進的目標之一,即使在豐臣秀吉病逝後,繼起的德川幕府,亦想將琉球鄰近的臺灣收為版圖,只可惜1571 年西班牙以呂宋島的馬尼拉為東亞的殖民首府後,按理此時應繼續北向拓展至鄰近的臺灣島以接近中國 , 但是在馬尼拉的西班牙人對福建華人定期以商船載運貨物抵達馬尼拉的貿易方式感到相當滿意 , 同時殖民拓展重心已移轉至南方的岷答那峨及摩鹿加群島,因此相對臺灣島的戰略防禦價值並未加以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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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早期北臺灣航線的發展,請參考陳宗仁,《雞籠山與淡水洋:東亞海域與臺灣早期史研究(1400-1700)》(臺北:聯經出版,2005)。 時運不濟,終究無法達成目標。

直到日本豐臣秀吉意圖經臺灣南侵呂宋,方才體認到臺灣島的重要性,開始籌劃佔有臺灣的殖民計劃。幸好隨後因豐臣秀吉去世,西屬菲律賓與日本之間的緊張關係也逐漸和緩,遠征臺灣計畫亦逐漸被繁雜的殖民事務湮沒。

荷蘭人的出現,對東南亞海域情勢造成重大的改變,荷蘭人不但迅速地取代葡萄牙人在摩鹿加群島的勢力壟斷香料貿易的利益 , 並在菲律賓海域攔截自美洲大陸運來白銀的馬尼拉大帆船,同時也開始積極參與爪哇、中國與日本的貿易網絡,並尋求設立貿易據點,還不斷在馬尼拉附近海域劫掠由福建出發前往馬尼拉貿易的船隻 。1622 年荷蘭人意圖奪取葡萄牙人在中國的貿易據點澳門失利後,轉而屬於中國版圖的澎湖群島做為貿易據點 , 但在中國政府的反對下被迫於 1624年將大軍移往臺灣,而在今日稱之為臺南的大員設立貿易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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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有大員為據點後,荷蘭人再度組成艦隊在菲律賓及澎湖海域掠奪中國船隻,嚴重影響馬尼拉-福建航線的貿易,使得西班牙人不得不再度開始思考,並且向國王提出佔領臺灣以抗荷蘭人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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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地利與貿易之要 地利與貿易之要 地利與貿易之要 地利與貿易之要~西班牙在福爾摩沙

西班牙人最初基於戰略上的考量,希望在臺灣島上取得有利的軍事據點,作為防禦曾經宣稱要南侵的日本,或者之後的箝制南臺灣荷蘭人勢力之用。但是除此之外,在西班牙君王渴望在中國及日本宣揚天主教義的使命感驅使下,臺灣不僅僅只是西班牙帝國在東亞殖民地北方的最前線 , 亦是道明會意圖進入中國與日本宣揚天主教的跳板。

同時,作為一個重要的航線交會處而言,臺灣更是扼守中國、日本與西屬菲律賓三方貿易的一處良好據點,良好的港灣得以成為適切的轉口貿易處,更得以避開荷蘭人海盜式的船隻劫掠。而就在軍事、經濟、宗教、信仰與使命感的因素多方趨使下,西班牙人終於在 1626 年出兵臺灣,並且成功的建立據點。臺灣亦因當時世界上最大兩個強權西班牙與荷蘭的在臺先後設立據點 , 而注定成為此一偉大時代裡不可或缺的一員。

( 一 )西班牙艦隊遠征 西班牙艦隊遠征 西班牙艦隊遠征 西班牙艦隊遠征臺 臺 臺 臺灣與拓展 灣與拓展 灣與拓展 灣與拓展 1625 年 4 月間西班牙與荷蘭在菲律賓海域爆發前所未有的激烈海戰 , 或許戰
役的激烈與火力讓馬尼拉的西班牙人深感不安 , 因此甚至三個月後甫就任的代理總督費南度‧德‧西爾瓦(Fernando de Silva)在履新一個月後,便寫信給國王闡述出兵臺灣設立另一西班牙據點的重要性 , 並以為國王恢復菲律賓的光榮與名聲為遠征艦隊由兩艘被稱為「加雷拉」的單甲板划槳帆船(galera)以及若干艘舢舨(sampan)所組成,共有三隊士兵約 200 人,以及包括馬地涅斯神父在內共四位道明會神父同行 。 西班牙遠征軍由臺灣島東側 , 經過數天的順利航行後抵達臺灣東北角,西班牙人首先將今日鼻頭角至今日烏巖角或烏石角之間的海灣宜蘭一帶海岸線,命名為「聖. . . .卡塔莉娜(Santa Catalina)」 ,並將今日三貂角至鼻頭角之間的海灣命名為「聖地牙哥(Santiago)」,在口耳流傳之間輾轉以「三貂」傳譯,最後這個地名以地岬「三貂角」廣為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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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荷蘭人 1600 年到達東亞以及之後在東亞的殖民拓展概況,請參考陳國棟,<轉運與出口:荷據時期的貿易與產業>,《故宮文物月刊》第二十卷十一期(239 期)(2003,02),頁 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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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 1626 年西班牙佔領北臺灣前,日本、西班牙及荷蘭各國對臺灣島的佔領企圖及事件演變的完整研究,請參考曹永和,《臺灣早期歷史研究》(臺北:聯經出版,1979)。 誓,提出了在臺灣島上的港口設立據點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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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獲得曾因船難來過臺灣的巴特羅美‧馬地涅斯(Fr. Bartolomé Martinez)神父的支持與參與下,極度保密的遠征軍在 1626 年 2 月離開馬尼拉灣,先輾轉征討呂宋島北方的原住民部落叛亂掩人耳目後,才於同年的 5 月 5 日揚帆出發至福爾摩沙島。

(二)西班牙人在雞籠 西班牙人在雞籠 西班牙人在雞籠 西班牙人在雞籠作為一個殖民據點而言,雞籠擁有天然良港的必備條件,除了良好的海灣以及天然地形的屏障外,開闊的港灣可容納許多船隻停泊,分別由和平島的東側及
北側進入港灣,和平島上的小山則是港灣的天然屏障,而和平島與臺灣本島海面的距離,正如天然的護城河般緩衝可能來自陸地或海面上的攻擊,充分符合防禦與貿易港灣兼具的雙重條件,因此當遠征軍來到雞籠海灣時,對雞籠港的條件深感滿意。

而雞籠位於臺灣本島北端,近扼中國大陸及日本的必經航道,西班牙人因此對雞籠港更加屬意。然而,這個港灣卻早已是原住民的聚居地,遠征軍為了據有和平島,登陸前先以砲火轟擊使得島上的原住民棄守家園,甚至放火焚燬原住民的糧棧與屋舍家具,這些行徑亦為日後雙方往來的初期,留下極不好的印象而時有衝突。

原住民尚未投降 , 西班牙駐軍旋即開始在和平島面雞籠港灣的地方構築防禦要塞,並同時在島上小山的制高點上構築防禦工事。西班牙遠征軍將雞籠港命名為至聖三位一體(Santisima Trinidad,讀為聖地西瑪.特立尼達),並將後來構建中的要塞命名為聖救世主(San Salvador,讀為聖.薩爾瓦多)。 「聖.薩爾瓦多」要塞,後來則成為西班牙人對雞籠殖民據點的統稱。

1626 年 5 月 16 日,北臺灣的雞籠成為西班牙國王的領土,亦是西班牙帝國橫跨歐、非、美、亞四大洲的一部份。在西班牙遠征軍總指揮安東尼歐‧德‧瓦德斯軍曹長的率領下,於和平島上按照天主教舉行了正式的佔領儀式,將十字架與國王旗幟在岸邊豎立以揭櫫信仰天主教及西班牙主權,並由主事者手持代表土地所有權的樹枝、土壤與物品,而後以西班牙國王菲力普四世之名宣佈佔領。繼荷蘭人佔據南臺灣大員之後,北臺灣的雞籠首次被「主權國家」宣布佔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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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西班牙在東亞的拓展策略,請參考李毓中,<北向與南進:西班牙東亞殖民拓展政策下的菲律賓和臺灣(1565-1642)>, 《曹永和先生八十秩壽論文集》 (臺北 : 樂學書局 ,2001) , 頁 3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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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曉鷗教授對西班牙領臺時期的研究 , 已有許多具體成果 , 請參考 José Eugenio Borao, Pol Heyns, Carlos Gómez y Anna Maria Zandueta Nisce (int), Spaniards in Taiwan(1582-1682). 2 Vols.(Taipei: SMC Publishing INC, 2001-2002)。José Eugenio Borao, “Spanish Presence in Taiwan”, 1626-1642, 《國立臺灣大學歷史學係學報》 第 17 期(1992,12) , 頁 315-330 。 José Eugenio Borao, “The Aborigines of Northern Taiwan According to Seventeenth-century Spanish Sources,”《中央研究院臺灣史田野研究通訊》 27 (1993) : 98-120。José Eugenio Borao, “The Justification of the Spanish Intrusion in Taiwan in 1626”, 《臺大文史哲學報》60(2004,05), 頁 339-3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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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G. I.(Archivo General de las Indias), Filipinas 21, R. 10, N. 47.

四、黃金十年~西班牙人在淡水

淡水是西班牙人在臺灣第二個收入版圖的地區,由於地利之異,雞籠有港灣之長,而淡水卻有米糧之豐,兩地正好為西班牙在臺灣的殖民據點各自提供了需求。在這十年間,西班牙殖民政府在臺灣的據點的雞籠與淡水正處於勢力擴張發展至萎縮的階段,而從淡水因獲取糧食而與原住民之間產生的互動,以及溯淡水河流域而上的探勘,則為臺灣與西班牙交流歷史寫下最充實的的一頁。

西班牙人早在 1626 年佔領北臺灣前,或許是得自於往來馬尼拉經商閩南華人的訊息 , 從 1597 年由西班牙人艾爾南多 . 德 . 羅斯 . 里歐斯 . 科羅聶爾(Hernando de los Ríos Coronel)所繪製的「菲律賓群島、福爾摩沙島與部份中國海岸地圖」 ,即已清晰標示了淡水港與雞籠港在臺灣島上的相對位置。因此,當西班牙遠征軍來到福爾摩沙島之時,早已對淡水有若干的認識與瞭解。

( 一 )西班牙據有米糧之倉淡水

1627 年底由於原來應自馬尼拉運送補給物品的船隻遲遲未抵達雞籠,為糧食不足而苦的西班牙駐軍,此時正好獲得一位淡水原住民首領邀請,於是殖民地長官便命安東尼歐.德.維拉(Antonio de Vera)率領二十名西班牙人員至當地,希望能與這位原住民首領交好,並運回最重要的糧米。西班牙人來到淡水後受到該首領的盛宴款待,但卻一直遲遲不肯讓西班牙人將所需的稻米運回雞籠,西班牙人深覺事有蹊蹺而派人返回雞籠請求增援 , 只是這個信差在途中便遭攔截而未能達成使命。

事實上,這名原住民首領早已秘密與河對岸的宿敵達成協議,假藉著邀請西班牙人外出打獵之名,暗中設下陷阱準備殺害西班牙人,西班牙人雖以火繩槍自衛 , 但仍不敵原住民的人多勢眾 , 安東尼歐 . 德 . 維拉與七名西班牙人命喪淡水,其餘的人則在火繩槍的掩護下逃到原先停靠河邊的小船回到雞籠。 驚魂未定的西班牙人返回雞籠向殖民地長官回報在淡水的慘況後 , 正好馬尼拉的補給船羅薩里歐(Rosario)號也在眾人期盼中抵達,西班牙駐軍獲得部份補給物資後決定進行報復。補給船的人員在得知事件後亦深感憤怒,甚至允諾加入征服淡水之役 , 於是約有一百名步兵與四艘大型中國帆船參與報復淡水原住民的行動。

西班牙遠征軍進入山水秀麗的淡水河口,立即對坐落於今日紅毛城一帶的原住民聚落展開攻擊,據荷蘭人後來的調查資料得知,西班牙人在當時曾捉獲數名有威望的原住民首領,有的被處以死刑,有的則以戴著鎖鏈服勞役處罰。Senar 原住民後來為安東尼歐等人慘遭襲擊致死向西班牙人致歉,並提出和平共處的請求,而西班牙人在寄望淡水稻米成為駐軍補給的情況下,則答應了淡水原住民的議和,約自 1628 年初起西班牙人開始在淡水設置要塞,淡水從此也收歸為西班牙帝國的版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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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G. I., Filipinas 21, R. 10, N. 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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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最早有關西、荷時期淡水的專題研究 ,請參考陳國棟 ,<西班牙及荷蘭時代的淡水(上)>,《臺灣人文》3 期(1978,04),頁 27-37;<西班牙及荷蘭時代的淡水(下)>,《臺灣人文》4 期(1978,07),頁 2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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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G. I., MP, Filipinas, 6. Senar

(二)聖特. . . .多明哥的建立

大約在 1628 年初起,西班牙人在原 Senar 原住民聚落地(即今日紅毛城附近山邊與河邊一帶) 構築防禦工事興築要塞,並將這一聳立在今日淡水河口丘陵上的要塞,命名為「聖特.多明哥(Santo Domingo)」 ,而環繞此一要塞的區域以及用大木樁圍成的附近土地,亦以此要塞為名稱之為 「聖特.多明哥」 ,也就是說 「聖特.多明哥」不僅僅是西班牙人在淡水所興建堡壘的名字,亦是這個整個現今紅毛城周遭地區的名稱。

聖特.多明哥堡壘居高臨下且倚山面海,不僅遠眺淡水河口,並能實質控制淡水河船隻的進出扼河口之要,是建構防禦工事的絕佳地點,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缺乏石材,因此一些山洪暴發隨大雨自淡水河上游沖刷而下漂流的巨木,便成了西班牙人駐軍整建要塞與房舍的最佳建材。

西班牙人殖民淡水期初,防禦工事的構築以木作為主,駐軍人員先將木樁深插入土,底部則鋪上土石加以鞏固,最後再將木樁並聯環繞築成要塞。據來自逃離西班牙據點的菲律賓原住民情報,這座西班牙拱土木製要塞構築完成的時間,是在 1629 年荷蘭人在淡水海域勘查後。

荷蘭人 Gerbrantsz Black 於 1629 年繪製了一張北臺灣地圖,這張勘查圖為今日的我們描繪出當時據點的狀況 。 西班牙人除了在今日淡水紅毛城的位置建築一座要塞,並且在淡水河畔以木柵圍成城寨式的防禦工事,以保護船舶靠岸與上下補給時的安全,城寨內另有看似房舍的建物,依據需求而言可能是西班牙駐軍的宿舍、貨倉及火藥庫等。而荷文史料中則指出淡水要塞的結構體呈土牆圓堡,堡內有五、六間屋舍,周圍則圈以木片所縛的籬笆,一旁則架設大砲防禦。

在 1632 年西班牙神父的報告中,指出所有要塞的屋舍均是以木材搭建,然後僅僅是在屋頂上鋪上茅草 , 因此駐軍與神父們皆為了祝融之災可能帶來的損失而時時感到苦惱。而淡水潮濕的氣候與風災,也容易造成木材的受潮與腐爛,於是駐軍在防禦之餘更得頻繁地進行要塞的整建 , 相形之下則衍生出諸多不必要的勞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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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5 年卸任的西班牙臺灣殖民地長官阿隆索‧賈西亞‧羅美羅(Alonso García Romero)在報告中描述,在他離開時淡水的聖特.多明哥堡是由三座木造的小稜堡以及一座瞭望台組成,外圍則有木柵圍繞成一個廣場,而這三個木造的小稜堡尚未組成一個三角型的結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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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淡水要塞中設置有專人看守的烽火台,主要功能則是為了偵查原住民的動態。由於淡水不若西班牙人在雞籠的和平島有著海灣得以阻隔原住民的突襲,因此特別另外建築高塔般的烽火台,日夜觀察原住民以防止偷襲。很顯然地單只有烽火台的偵候並不足以安全防禦,1636年依然發生了原住民叛變事件,許多西班牙人因此慘遭殺害。 事實上,1632 年時西班牙人即已在淡水河支流找到了石材,但木製要塞的改建卻拖延到 1636 年淡水原住民叛變,要塞遭原住民縱火焚燬後,西班牙人才痛下決心將原有的要塞以石材重建。但不幸的是,就在要塞方興建完成得以進駐之時,便接獲菲律賓總督毀城撤軍的命令,在幾經掙扎之下,西班牙守軍焚燬了剛蓋好的石造城寨撤軍離去,西班牙統治淡水十年的短暫歷史也宣告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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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A. H.(Real Academia de la Historia), Jesuitas, Tomo 84, N. 12.
13
A. U. S. T., Libros, Tomo 49, ff. 313.
14
A. H. N., Diversos 34, N. 39.

(三)西班牙人統治下 西班牙人統治下 西班牙人統治下 西班牙人統治下的 的 的 的淡水原住民及漢人 淡水原住民及漢人 淡水原住民及漢人 淡水原住民及漢人淡水的天然屏障雖不若雞籠般理想,但是就物產的豐富以及當地原住民所表現出來的樸質氣質而言,卻是令道明會的傳教士們讚不絕口。

在淡水地區與大臺北盆地內定居的原住民有 Senar、Pantao、Quipatao、Lichoco 以及 Pulauan 等聚落,這些原住民有的互相仇視,有的互獵人頭,甚至傳教士還會因傳教之故與某一族過從甚密而遭到敵視者的殺害。

據道明會傳教士的記載,離西班牙聖特.多明哥城最近的原住民聚落,是一個由八、九個小村落組成名為 Senar 的原住民部落。Senar 原先的聚落即位於西班牙聖特.多明哥城的所在地,也就是今日紅毛城一帶的土地上。1628 年西班牙將 Senar 原住民的聚居地據為己有後 , Senar 原住民便被迫將部落遷往附近分散而居。而後為了防禦與監控之便,西班牙人也曾將分散的 Senar 原住民村落,聚集在離聖特.多明哥城兩、三公里處一處涼爽又有樹林防風禦寒,且有許多桃子與柳橙果樹的小山丘居住。
Pantao 的原住民,是住在淡水河的對岸八里一帶,其中一位部落首領曾自稱是多年前迷航到 Pantao 的西班牙人後代,而西班牙人亦確實曾記載 Pantao 是一處船難常發生的海岸。而後 Pantao 族人與西班牙人往來日益良善,許多 Pantao人甚至在孩童時便由傳教士受洗成為天主教徒。

Senar 與 Pantao 兩族以淡水河為界分居兩岸,但兩族卻是世仇,因此 Senar原住民雖願意與西班牙人交好,但卻因傳教士與他們的仇敵 Pantao 互動頻繁,而引起他們對西班牙人的嚴重猜疑與不安,並因而發生襲殺西班牙傳教士的慘劇。

另外,西班牙人向原住民徵收米糧的政策,也亦使得不曾有過向權力者繳稅納糧經驗的 Senar 族人不滿,因而攻擊西班牙人在淡水的據點與教堂,人數本就不多的西班牙淡水駐軍因此死傷慘重。

據西班牙人的觀察 , Senar 原住民不但是 Pantao 原住民的世仇 , 甚至與 Pula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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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的內容,主要的史料來源是由哈辛托(Jacinto)的兩份報告所寫成,分別是 Memoria de las cosas pertenecientes al estado de la Isla Hermosa, A. U. S. T., Libros, Tomo 49, ff. 306-316v;Memoria de lo perteneciente al estado de la nueva conversion de la Isla Hermosa, A. U. S. T., Libros, Tomo 49, ff. 317-324。中文譯本請參考李慧珍、吳孟真、周佑芷、許壬馨、李毓中譯,<哈辛托.艾斯奇維(Jacinto Esquivel)神父 1632 年所寫「福爾摩沙島情況相關事務的報告」>,《臺灣文獻》第54 卷 4期(2003,12),頁 283-306;吳孟真、吳奇娜、馬若雍、許壬馨、李毓中譯,<1632 年哈辛托.艾斯奇維(Jacinto Esquivel)神父所寫 「有關福爾摩沙島近況變化的報告」 >, 《臺灣文獻》第 55 卷 2 期(2004,06),頁 326-341。 以及 Cabaran 的原住民交惡。而早在西班牙據有淡水之前,這些原住民即會互獵對方部落人頭,Cabaran 原住民甚至會選在收割時節來到淡水河流域,躲在岸邊攻擊划乘獨木舟的淡水原住民。

在西班牙傳教士眼中,務農的淡水原住民既溫良又和善,所以是最適合宣揚天主教教義的地方,因此西班牙人在這裡蓋了一間獻給「玫瑰聖母(Nuestra Señora del Rosario)的教堂,開始傳教工作。西班牙人為了要以威嚴壯盛的宗教儀式來強化淡水原住民對天主教莊嚴的印象,於是選擇在宗教節慶的日子裡,將玫瑰聖母教堂內的玫瑰聖母塑像抬往 Senar 部落的教堂內,並舉行了盛大的彌撒與宗教節慶活動,Senar 原住民因此以他們的舞蹈回敬來表示歡喜。傳教士在報告中記載,當聖母像要返回玫瑰聖母教堂時,Senar 族人甚至不太願意讓西班牙人將其運回其原屬的淡水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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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淡水的一般西班牙管理階層及士兵,除了在長官的命令下才會前往聖特.多明哥據點外的地區,搜羅糧食或組隊進行探勘外,通常時間都只是留在城塞裡防範著原住民或荷蘭人的來襲,僅只有傳教士們會隻身前往原住民聚落傳教。而為了要將主的福音傳播給原住民瞭解,傳教士甚至學習當地原住民的語言,而著名的哈辛托.艾斯奇維(Jacinto Esquivel)神父在淡水傳教期間不但寫了許多有關臺灣原住民生活習俗的報告 , 甚至還撰寫了一本淡水原住民語的天主教教義書做為傳教之用,可惜的是這本語彙已佚失不可考。

西班牙人在淡水的殖民統治雖短暫,但是仍對淡水的原住民生活習俗產生了影響。據西班牙傳教士的記載,當一名西班牙人迎娶淡水河附近原住民女子時,按習俗西班牙人準備了陶甕、酒、布料及瑪瑙,準備送給原住民女方父母做聘禮時,女方的雙親卻將這些東西退回,希望他們的準西班牙女婿能支付等值的西班牙銀幣里爾(Real)做為聘禮 , 可見西班牙人對淡水原住民物質生活影響之巨。 此外,除了原住民外,淡水也有一些漢人居住屯墾。這些漢人除了栽種甘蔗與稻米外,並且不斷地開墾出新的農地,甚至還大方地向西班牙人表示,願意讓可憐的日本人前來淡水一帶,一起進行開墾種植水稻與小麥。 西班牙人統治下的淡水雖僅有短暫十年,由傳教士所留下的珍貴紀錄中,可看出當時原住民部落的相處、信仰、生活型態、淡水的概況,以及西班牙短暫據有北臺灣產生的互動與影響,使得我們至今得以一窺十七世紀早期淡水的風貌。

(四)淡水河流域臺北盆地的最早探勘

西班牙人探勘地處於淡水河流域的臺北盆地,起因並非基於殖民統治的佔領,而是希望能找到一條聯繫雞籠與淡水兩據點間的便捷陸路通道。由於北臺灣海岸線往來雞籠與淡水之間的山路崎嶇,陸路往來相當不便,海路又常因海流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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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 Senar 與西班牙人的關係,請參考康培德,<林仔人與西班牙人>,國立臺灣歷史博物館籌備處主辦, 「西班牙時期臺灣相關文獻及圖像國際研討會」 ;臺北,2003 年 10 月 27-28 日(論文編印中)。

在阿維拉(Avila)道明會檔案館的一份古文件註記中,筆者獲知在二十世紀初仍有一位西班牙神父見到這本淡水原住民語彙,只是有可能因為年代久遠破損的關係,而在與其它書籍一起送裝訂時,混在別的古書中一起裝訂而不知所踪。 季風之故受阻,西班牙人因此試圖找尋一條更適合往來兩地的陸路。由於初期在淡水的西班牙駐軍僅約五十人,人力的不足使得這項行動遲遲沒有開始,直到1632 年才由當時的西班牙駐台灣長官殖民地長官胡安.德.阿卡拉索(Juan de Alcarazo)率領一支由八十多人組成的遠征隊,開始深入淡水河流域進入臺北盆地進行探勘。

這支探勘隊伍在進入淡水河後不久,首先遇到的是匯入淡水河被西班牙人稱為 Quimazón 的雞籠河,沿雞籠河上溯不久,在一條雞籠河支流處的河口見到稱之為 Quipatao 的原住民村落,這個擁有八到九個原住民村落所在地的河口,推測應是今日的磺溪與雞籠河匯流處。西班牙人再沿著雞籠河深入臺北盆地,來到一處稱為 Lichoco 的原住民居住區,這些可能位於今日內湖一帶的 Lichoco 原住民,為了要避免因大雨突發的河水暴漲而選擇在山區居住,全部的屋舍約兩、三百間。再往上走,西班牙人遇到有三十六個大石頭散布的淺灘,大型的船隻無法再溯河而上,他們只好靠著原住民的小艋舺(banqquilla)行進,並由原住民上岸拉縴拖引。沿著淡水河上溯雞籠河口,西班牙人終於找到一條藉由內陸水路與步行
方式聯繫雞籠與淡水的道路。

而西班牙人的足跡亦曾到達今日的板橋一帶。在淡水河另一條支流的探勘,西班牙人來到被稱為武勞灣 Pulauan 的原住民聚落,該聚落散布成二到三個大的聚落 , 由於居住在河岸邊 , 因此一旦河水暴漲 , 往往屋舍及田地即慘遭水患,原住民還會向西班牙神父展示屋舍木柱上水淹高度的刀刻痕。

據新尋獲的史料可得知,1635 年在當時長官阿隆索‧賈西亞‧羅美羅的率領下 , 對多次告誡要前來向西班牙人繳交糧食表示臣服的淡水河流域原住民進行了三次征討,其次兩次是對 Quipatao,另一次則是對 Pulauan。西班牙的遠征軍,毀損了 Quipatao 與 Pulauan 聚落的農田,並燒燬他們的屋舍與糧倉,最後迫使這些原住民臣服於西班牙人的統治 , 天主教傳教士此後也因此得以前往這些地區傳教。據西班牙人的說法,從此這些原住民獲得了西班牙人良好的對待。

縱觀西班牙人據有淡水的十年,西班牙人對於臺北盆地內的原住民,除了偶而組探勘隊深入淡水河及其支流前往他們的聚落外 , 多數時間西班牙人並沒有與這些原住民有太多的接觸。除了害怕西班牙人欺負的 Lichoco 族人,曾因在雞籠目睹傳教士協助數名原住民獲釋並歸還糧食後 , 曾主動希望神父能到聚落裡駐留外,多數的原住民仍與西班牙人保有相當大的距離。

五、結語

自西班牙人在北臺灣展開殖民統治起,始終有一些來自內部的聲音,質疑據有北臺灣是否符合西班牙人在東亞的整體利益,但事實上,一直到 1631 年因馬尼拉方面未送來白銀而無法購買漢人運來的絲貨 , 導致西班牙統治下的雞籠與淡水港商譽大跌前,西班牙在北臺灣對中國的貿易經營情況,遠比南臺灣大員的荷蘭人為佳。若馬尼拉方面能定期運來足夠的白銀,可能在臺灣上演的這場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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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G.I Filipinas 41, N.35. BLQ.3

有關西班牙與荷蘭時期北台灣各地名與原住民聚落的古今位置對照的深入研究,請參考翁佳音,《大臺北古地圖考釋》(臺北:臺北縣立文化中心出版,1998)。 西貿易大戰,在無法獲得中國絲貨的情況下,或許荷人會被迫先自行撤離南臺灣也不一定。不幸地,在西班牙駐菲律賓政教當局忙於內鬥與下令撤離淡水駐軍之際,大員的荷蘭人卻解決了與日本政府之間的貿易衝突,並且降服周邊的原住民,進而開始積極籌劃遠征北臺灣的大軍。 另一方面,臺灣的西班牙駐軍曾多次向馬尼拉方面報告情勢的演變,並向當局明白表示撤離淡水據點是項錯誤的決策。但是,事實仍舊喚不回菲律賓總督的私心,1642 年被菲律賓總督當作政教鬥爭祭品的殘弱雞籠西班牙守軍,在頑強抵抗五倍以上荷蘭大軍來襲後,終於因荷蘭人據有置高點深知大勢已去後,開城投降,結束西班牙人在臺灣的短暫近十六的統治。

西班牙人在淡水,雖只是短短約十年的光景,但卻是將淡水帶入世界歷史舞台的關鍵年代。西班牙殖民統治的經濟掠奪與文化衝突,雖為淡水與大臺北地區的原住民帶來若干的苦難,卻也將淡水自洪荒拉進文字記載的時代。這樣的相遇,究竟是西班牙人的偶然,還是歷史發展的必然,就如同西班牙人在淡水的歷史功過一般,實很難推得定論。但不論看法如何,不可否認的是,西班牙人在淡水的十年,為淡水河流域原住民留下紀錄,為天主教傳教寫下新頁,為探勘臺北盆地踏出第一步,更為今日淡水紅毛城的構築奠立下最初的基礎,甚至於可以說西班牙人的磚石成就了荷蘭人的紅毛城。

這些過往令人感傷的殖民、侵略或統治的記憶,如今卻都在淡水在地人的自信中 , 引領著淡水通往世界的舞台 , 驗證著淡水做為人類歷史文明遺產的價值 。 過往西班牙人的淡水,今日世界文化遺產的淡水。

有關菲律賓總督科奎拉治理菲律賓群島時期失去福爾摩沙一事,在他卸任後的 「留審」 中遭到控訴並遭判刑。

荷蘭人在構築淡水的防禦工事時,由於缺乏建材,因此將西班牙人在雞籠所建的聖.薩爾瓦多城部份拆除,然後將磚石運至淡水構工。

日本時代の台灣 ( 見證日本對台灣的經營與建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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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裕仁天皇於1945年4月1日下詔書於台灣,實施日本明治憲法,依國際法,台灣已­經成為日本神聖不可分割領土之一部份,在國際法理地位上已經不再是殖民地了。

第二次世界大戰後,67年來台灣一直在美國保護之下,因為台灣是處於美國軍事政府(U­SMG) 管轄下。

美國是第二次世界大戰太平洋戰爭中將日本打敗的征服者, 是主要佔領權國,中華民國(ROC-in-exile)在台灣只是代理美國的當局,被­美國政府包容收留至今的流亡政府。依戰爭法,美國有責任義務協助本土台灣人成立屬於本­­土台灣人民的政府,將中華民國流亡政府驅離台灣。

台灣人民有知道台灣歷史真相的權利,台灣人民也有拒絕被隱瞞事實真相的權利,而且,這­2項權利與自身的幸福與命運息息相關,誰都不能剝奪,剝奪者就是泯滅良知的罪人。本土­­台灣人如果繼續保持沉默,美國會認為我們本土台灣人很心甘情願被中華民國流亡政府統­治,任由賤踏本土台灣人尊嚴,剝削本土台灣人,奴役本土台灣人,美國縱然心裡想幫忙,­也­莫可奈何。

日本於1945年二次戰後,簽署舊金山和平條約,放棄對台灣主權權利,但是並沒有指定­收受國,日本仍然對台灣持有主權義務。因此, 美日協防條約之防衛範圍含蓋台灣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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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7被排灣族擊退的美國海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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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外稱呼台灣人的名稱應該是:[Formosans] ~!而非 [Taiwanese] ,
“Taiwan"-是自從’中國因素’才出現的 ~
1867年, 美國海軍爲報復商人被殺,而攻打台灣,反被台灣人[Formosans]之排灣族[Paiwan]
+卑南族混血[斯卡羅]戰士戲弄,美國大兵上岸,從頭到尾都被排灣族戰士伏擊挨打,老是找不到排灣戰士在哪裡,只是莫名其妙,美國大兵一個個受傷,進退失據,困在山村空城,有的氣到瘋狂叫囂,有的因酷熱難耐而昏厥,其軍官見狀不妙,趕緊打退堂鼓,下山出海,草草了事,,美國官方記載,這是一件美國海軍史的重大失敗案! 本想對咱台灣人[Formosans]殺雞儆猴,立下美國在此所謂[East_Indies]區域的威望,,無奈,想得容易,做得難 ~! 想必已故的菲律賓頭目 Lapu-lapu (Visayas島,Mactan王,1491-1542)在天上也會忍不住大笑吧?!1867年的軍事裝備,比起1521年西班牙船隊,可是精良多了! 台灣人的智慧堪稱世界一流~!長矛弓箭,落伍火槍,也能擊敗美國海軍陸戰隊呢 ~

來源:Indo Iean Facebook


就職穿軍裝 李宗仁:被蔣介石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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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統府日前獲得一張來自香港的珍貴老照片,行憲後第一任總統副總統就職典禮合影照。總統蔣中正和副總統李宗仁並坐,李宗仁是一群人中唯一穿軍裝者,看起來像蔣中正的副官。

這張照片拍攝於一九四八年五月廿日,李宗仁在回憶錄中曾詳述這段「被騙」的過程。李宗仁說,他一開始向蔣中正請示關於就職典禮的服裝問題,蔣說應穿西裝大禮服。「我一開始頗懷疑,因為西式大禮服在國民政府慶典中並不常用,不過他既已決定,我只有照辦」。

李宗仁於是連夜找上海有名的西服店,趕製一套高冠硬領的燕尾服。就職典禮前夕,總統侍衛室又傳出蔣中正手諭,「用軍常服」。雖然李宗仁覺得,軍服與當天氣氛環境「有欠調和」,但既然蔣已有指示,「我當然只有遵照」。

典禮當天,贊禮官恭請正副總統就位時,李宗仁發現蔣中正未穿軍服,而是「長袍馬褂,旁若無人地站在台上」。自己則是一身軍服佇立其後,「相形之下,頗欠莊嚴,感覺蔣先生是有意使我難堪」。

李宗仁在回憶錄中說,「蔣先生以一國元首之尊,在這種小地方,他的度量都不能放寬,其為人如何也可想見。這尷尬的場景與其說使我難堪,毋寧說使他自己難堪罷了」。

李宗仁說,開票當日,「當播報員報告我的票數已超過半數、依法當選時,蔣先生盛怒之下,竟一腳把收音機踢開」。李宗仁回憶,當選翌日他和夫人拜訪蔣中正,結果在會客室枯坐卅分鐘,蔣中正夫婦才姍姍而出。

總統府官員說,蔣李不合,後世頗多傳書記載,當屬李宗仁回憶錄最讓人印象深刻。這張照片現已在總統府開放參觀的展覽場中陳展,一入場就映入眼簾,讓民眾一窺當年那段風雲詭譎的歷史。

聯合新聞網作者: 記者王光慈╱台北報導 | 聯合新聞網 – 2013年6月10日 上午2:58

禮義廉恥:國民黨與納粹的一段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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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粹、希特勒」在台灣政壇上是攻擊政敵常用的話語,然說,使用者對於希特勒是怎麼樣的人物恐怕沒有真正研究過,如果台灣有個政治人物具有一半希特勒特質(素食、古典主義、環境主義者、友愛同族、誠實),在台灣民眾「人心望治」的威權懷舊癖之下,擄獲神格般的崇拜並非難事。

希特勒崛起的背景很大的一個程度上是國際金融秩序失靈的產物,第一次世界大戰之後,世界經濟出現一波大衰退,自一九二○年代起,國際匯兌開始出現危機,法朗、英磅等貨幣集團開始中斷交換,美日德等國被迫採取非常措施來抵抗。美國的新政、日本的軍國主義、德國的納粹約略都是同一時期興起,當internationalism行不通,autarky乃不得不為之法門。在這種情況下以種族主義為訴求的希特勒對東方是有格外的魅力的。一方面,他以國際上人人喊打的猶太人為歸罪對象,一方面他勵行內部建設,在短時間內解決國內的失業問題,並且透過軍事化組織統理協調力低落的各邦。

一九三二年取得執政權的希特勒儼然成為蔣介石的精神導師,在張靜江、戴季陶的建議下國民黨開始學習納粹的鐵血政策,在中國各地豎立起默索里尼與希特勒的肖象。蔣緯國更被送往德國慕尼黑官校,畢業後參與禿鷹軍團投入血腥的西班牙內戰,隨後也參與吞併奧地利與波蘭的戰事。

在這種背景下,亟欲擴張權力的蔣介石利用法西斯主義作為掌控中國的思想準備,透過親信組成的藍衣社開始推廣新生活運動,神格化蔣介石,最終目的就是要讓蔣介石成為「中國的希特勒」(張繼語)。而德國軍事顧問也開始外銷日本與中國,協助這兩個國家進行軍事現代化。

在一九三八年之前,德國對於中日戰爭採中立態度,甚至反對日本侵華立場,相對英國挺日本封鎖中國,美國的孤立主義,蔣介石對於在英美或德日選邊一開始並不明顯,而且德義日等國的反共立場,使得夾在國際列強的國民黨在對日戰爭與剿共之間搖擺。一直到了一九三八年此一態勢才在德國納粹與日本法西斯主義基於利益進一步結盟後才劃清與國民黨界線。

國民黨與納粹的關係隨著英美為首的同盟國獲勝,自然被國民黨歷史學者粉飾。諷刺的是,學習納粹文化的新生活運動留下的歷史證據卻被移植到台灣。在今日的政治舞台上,歷史場景已非,操作詞彙依舊,我們只能說是歷史對台灣開的玩笑。

2007-0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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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穿中國黨的政治魔咒 ! 虛假的「中華民國政府在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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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傲天}發布於網誌 – 2013年6月9日 13:56

虛擬的ROC政府與總統!

中華民國在1949年已滅亡,並非流亡政府遷台,蔣介石逃命來台時也這麼講!

蔣介石於1950年3月13日在陽明山演講復職的使命與目的時說:「我們的中華民國到去年年終就隨大陸淪陷而已經滅亡了。我們今天已成了亡國之民」。

台灣的中華民國只是中國黨偽造「黨的國家」,絕不是流亡政府,更不是國家!聯合國1971年第2758號已經明確決議:中華民國已經滅亡,而被中華人民共和國取代,其國家地位在國際社會上早就消失無蹤了!

孫中山先生創立的中華民國在1949年已經滅亡了,中國黨黨軍在中華民國滅亡時逃命流浪來台灣避難,與逃亡泰北的反共救國軍一樣,絕不是國家或流亡政府!

台灣是我們的家園,被虛假的中華民國盤據六十多年,至今還沒有完成「立國」程序,國際社會不承認台灣是國家,也還沒有國籍;台灣人要堅決完成公民投票自決立國制憲正名,才能擁有自己的國家及國籍!

話 說1949年毛澤東打敗中國黨,在中國宣告建立中華人民共和國時,蔣介石帶領百萬黨軍一路逃命到廣東,準備逃到海南島據以對峙,後因雷州海峽太短怕被追 殺,才轉到非中國領土的台灣來暫時避難;中華民國總統李宗仁則早已攜帶高官及國庫流亡到美國,這時毛澤東佔領全中國並完成建國,中華民國正式宣告滅亡!

1949年的台灣,正因日本戰敗被盟軍佔領,但和約尚未簽定,故台灣澎湖屬於日本的領土。因此盟軍統帥麥克阿瑟要求蔣介石早日離開台灣,但蔣家無處避難又回不去中國,乃喊殺朱拔毛,假裝要反攻大陸回去中國。正好翌年韓戰爆發,美國參戰才未趕走蔣家逃命軍隊,讓蔣家乘機謊稱已滅亡的中華民國政府遷台,偽造立法院國民大會及中央政府,藉口實施憲政掩飾非法統治,並佔據聯合國席位,不肯交給中國,製造分裂假象。美國憂心殺人如麻的蔣介石於二二八之後繼續屠殺台灣人,蔣家即表示不再發生種族屠殺,改用長期戒嚴白色恐佈殘害異己,以中國法律掩飾暴行,由中國人佔據公家機關公營事業職位,鞏固非法政權,以大中國思想編造歷史對台灣人長期洗腦欺騙,消滅台灣意識,並透過虛假的立法,製定獨厚中國族群軍人退休制度,以掠奪台灣資源,讓外來族群享受特權,造成台灣人與中國人嚴重對立!

1951年9月8日盟軍各國與日本在美國舊金山簽定和約時,因中國未能派代表共同簽定,故日本隨後與台北蔣家簽定台北和約,明定接受舊金山和約內容及同意日本宣佈放棄台灣澎湖領土主權,但不交給任何國家接收,並與舊金山和約於1952年4月28日同時生效。隨後日本在中國抗議蔣家不能代表中國下,立即宣佈台北和約無效,再與中國簽定合約,其內容仍是遵守舊金山和約規定。因之,台灣領土主權隨即歸屬於台灣人民所有,要依聯合國憲章由託管理事會扶持成為主權獨立國家聯合國會員國

由於蔣家不肯退出聯合國,冒稱代表中國佔據席位,又峻拒美日建議改以台灣名義留在聯合國,故在1971年聯合國2758號決議蔣家趕出聯合國,改由中國代表進駐,更讓台灣痛失立國入聯良機。至此,蔣家偽造中華民國代表中國的謊言神話,完全揭穿,國際上不再有中華民國存在,偽政府原形畢露,台灣是獨立國家更為凸顯!蔣家因之悽慘哀嚎:處變不驚,莊敬自強。血紅黨旗,插遍台灣土地!

上述史實可知,1949年中國國民黨軍隊被中國共產黨打敗後四處流竄逃命海外,來到非中國領土台灣避難。中華民國政府因李宗仁總統內戰敗戰,攜帶中央部會首長及中華民國國庫逃亡美國,中華民國已經被中華人民共和國取代而亡國!

台灣不是中國的領土,1949年中華民國滅亡時,麥克阿瑟反對蔣介石逃命的軍隊進入台灣,因蔣介石派蔣宋美齡到美國向羅斯福總統哀求暫時收留,美國才同意逃命的軍隊暫時進入台灣!蔣介石乃天天高喊「反攻大陸、殺朱拔毛」、「一年反攻、二年掃蕩、三年成功」等語揚言要回去中國。

如果1950年沒有發生韓戰蔣家集團早已經被麥克阿瑟趕出台灣了,還能讓蔣家停留在台灣偽造並冒稱中華民國政府嗎?韓戰能讓中華民國復活嗎?

蔣介石下野後只是平民逃難來台灣,不能在少數中國貴族簇擁下,藉口「復行視事」而蛻變成為台灣的中華民國總統!

退一萬步言,縱使蔣家集團是流亡政府,依據國際法流亡政府絕對不能就地合法,成為正式的國家及政府!何況蔣家不是流亡政府,美國、日本、中國、英國、法國、韓國、澳洲、新加坡、泰國、德國、蘇聯等等幾乎世界上所有國家,當然認為中華民國不存在,在國際上不准用「中華民國」名稱活動。中華台北或奧運旗,都不是中華民國或台灣的國旗或國名,更不能代表國家!

中華人民共和國歷史載明:中華民國在1949年被中國共產黨打敗而亡國,十月一日是取代中華民國的建國紀念日。中國黨人也深知此道理,才有連戰、吳伯雄、宋楚瑜等到中國去,不稱中華民國,也不拿國旗等現象!中華民國只有用來欺騙台灣人民徵稅使用吧!

國 際上各國家均不承認中華民國或ROC是國家,更不承認中華民國國旗,中國黨不能將虛假的中華民國抬出國際,但卻在台灣內部強迫台灣人民承認世界各國不承認 的國家及國旗!六十多年來用虛假的中華民國對所有學校學生及民眾全面洗腦,騙到台灣人民深信不移,中國黨也就靠中華民國幽靈在台灣永久執政,貪污腐敗享受特權,多麼荒謬呀!


一個中國 ? !


228事件 – 中國人屠殺臺灣人 !


敗仗逃難國民黨軍 !


毛澤東 & 蔣介石


蔣介石 : 「我們的中華民國已經滅亡了。我們今天已成了亡國之民」。

(舊聞)選票定統獨 郝揆難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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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前途難道要由中國人同意嗎??建設台灣最大的是日本人,國民黨只是撿便宜,國民黨沒來台灣,台灣經濟在日本建設基礎下,會更茁壯,破爛軍隊到台灣搶劫了多少東西,破壞多少歷史古蹟,還敢說嘴中國人在台灣有什麼建樹,唯一有的就是蔣經國的十大建設,但試問,要不是他在美國被暗殺沒成功,才知台灣人多恨他,他會建設台灣嗎????


【勇敢做無愧的自己.郝柏村】

▌時間 6/29 (六) 10:30~11:50
▌地點 台大法律學院霖澤館國際會議廳
▌報名 http://goo.gl/CGu4n
▌報導 1991-06-12/聯合報/02版/焦點新聞

選票定統獨 郝揆難同意
【記者游其昌/台北報導】

行政院長郝柏村昨天在立法院,一再與民進黨立委辯論統獨問題,民進黨立委主張「台灣命運由全體住民共同決定」,提出公民投票主張,郝院長則屢次強調,台灣前途與大陸息息相關,不是公民投票能決定的。

立委陳水扁首先掀起「統獨論戰」,他說,如果國共和談,民進黨將被迫主張獨立,他認為,統一、獨立不是簡單的二分法,達到統獨休兵目標要緩和兩岸極端意見,他主張「一個中國、兩個國家」概念。陳水扁說,中國只有「統一黨」與「獨立黨」,只有讓政黨公開辯論競爭,讓人民以選票做自己抉擇,決定他的認同主張,才是最需要的統獨休兵意涵。

郝院長說,以選票來決定認同的做法他無法同意,如果台灣獨立的話,由誰來投票,是由台灣地區人民來投票,還是以全中國人來投票,由全中國人投票,台灣能經由投票而獨立嗎?這個說法並不可行。立委余政憲則質疑郝院長這個說法是「大中國統一思想」,郝院長說,他承認自己是大中國統一思想,並強調此思想不能拋棄,就是有此思想,才堅定和日本八年抗戰,沒有抗戰,台灣還在日本統治之下,「大中國統一思想是所有黃帝子孫要共同信守的原則」,所以台灣前途不能光由在台灣的人決定,中國人不能讓某一地區人離開中國,「沒有這個權利」。

他強調,台灣前途與大陸的關係、態度息息相關,不是投票就能決定的,投了票,帶來的不是幸褔,而是災禍。

郝院長並一再引用抗戰、政府遷台的歷史,強調是「所有中國人努力,才建設成今天的台灣」,台灣何去何從,只有在中華民國的前途下才有前途,與中國前途密不可分,切不開的。

國民黨不讓你知道的事 : 蔣軍在越南◎蔣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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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自Cosby Khóo的FACEBOOK
2011年1月24日

剛剛看了Discovery道播放【中南半島人民血淚】,才知道原來戰後蔣介石的中國黨部隊也曾在越南(當時未獨立,為法屬)進駐過,後來越南人受不了其腐敗與胡來,要求法國重回越南重整秩序。

中國黨的貪腐本質真的是有口皆碑,走到哪兒都被人嫌柳~~

戰後蔣介石的中國黨軍接管北越及台灣,北越有法國的幫助,把中國黨軍逐出去,台灣則比較倒楣! 因母國是戰敗國,沒人可幫助台灣人,任由中國黨軍屠殺與統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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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圖為1945年蔣介石軍隊進入越南首都河內。
欲知詳情請進:

【如果蔣介石的軍隊仍停留在河內,越南不僅會發生228】
蔣為文/國立成功大學台灣文學系

http://www.de-han.org/vietnam/chuliau/lunsoat/2010/KMT.html

國民黨不讓你知道的事 : 蔣軍在越南

http://www.libertytimes.com.tw/2011/new/oct/11/today-o4.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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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scovery.Channel.-.中南半島人民血淚】

http://taiwan9.ning.com/forum/topics/zhong-nan-ban-dao-ren-min-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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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蔣為文

中華民國的成立與辛亥革命有關,而辛亥革命成功與孫文等人組興中會有關,但這兩件事與台灣均無關。

公元一八九五年,大清帝國皇帝將台灣永久割讓給日本天皇,同年孫文等人亦在香港組興中會,以「驅除韃虜,恢復中華」為宗旨,企圖以武力推翻外來統治者—由滿族人建構而成的滿清政府。當時滿族人統治漢人已兩百多年,但孫文並不承認滿族人統治中國的合法與合理性。同理,即使當今由中國人及少數台灣人買辦組成的中華民國外來統治階級,已統治台灣六十餘年,其合法與合理性何在?

由於越南位於中國南方邊界,故成為孫文的重要革命基地。興中會青天白日革命旗的白日光芒,其實也仿自越南的銅鼓圖騰。二十世紀初,孫文曾先後到越南六次,並在越南遙控指揮革命反清,最有名的是一九○七年的鎮南關起義;該次起義失敗後,孫文被當時統治越南的法國驅逐出境。這些史實說明,孫文革命與越南的關係遠高於台灣。但越南終究是越南,不是中華民國,也不是中國的一部份。

公元一九四五年八月十五日,日本天皇宣布投降後,聯軍統帥麥克阿瑟要求蔣介石代表聯軍到台灣及越南北部接受日軍投降。當時蔣介石派盧漢帶領二十萬大軍進入北越;紀律甚差的蔣軍一進到北越,一方面搜刮北越糧食,一方面介入越南內政,以扶持越南國民黨等親中人士。曾被中國國民黨關在廣西的監獄長達一年的越南國父胡志明,深知蔣介石軍隊長期占領越南的野心,故發動八月革命起義,並緊急於九月二日宣布越南獨立。之後胡志明以苦肉計委與法國簽訂三六協定,透過法國的力量才將蔣介石趕出越南。當時如果沒有胡志明的遠見,越南恐怕也將成為中華民國借屍還魂的一省。

(作者為台越文化協會理事長、成大台文系副教授)

2011-10-11 自由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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